她一进聂府的门,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个没完,却一句话也不肯说。
我站在一旁心惊肉跳,我隐隐觉得,她来和我有关系,可她会说什么、做什么,我一无所知,只是心里七上八下,没有一刻安稳。
“童小姐,你找我,到底所为何事啊?”在童怜莲不止的抽噎声中,娘亲终于不耐开口道。
童怜莲闻声,却把目光锁定了在我身上。泪光盈盈,楚楚可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仿佛是我欺负了她!
若论欺负,好像也是的。
本来,她该有一个冰清玉洁、守身如玉的真命天子的,可是酒后乱性,被我夺了清白……
但,更该哭的人,是我啊!
一个女人,失去贞操,传扬出去,是要被唾弃的程度!而男人,拍拍屁股,又是一个好夫婿,顶多是个风流的好夫婿。
我在心里暗暗祈求,秦儒风没把我和他的事情透露给唐怜莲,唐怜莲来,也不是因为我和秦儒风酒后失德之事。
“她,与人借醉,行苟且之事!”
字字铿锵,把我钉在耻辱柱上。
一时间,聂府乱了套。
童怜莲哭得梨花带雨,不能自已;娘亲震惊之余,泣不成声;爹爹和哥哥闻风而来,一个气得捶胸顿足,直道:家门不幸;一个怒发冲冠,作势就要冲出府门去,扬言打死秦儒风,我死命抱住了他。
若是我不拦着,哥哥寻着秦儒风,秦儒风恐当场丧命。
最终,童怜莲终于开口言明自己的来意:一、不愿此事宣扬,毁了秦儒风前程;二、也不愿此事再横生枝节,要我嫁给秦儒风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