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他们就算牢底坐穿也难解我心头之恨!”聂夏炎本来是要冲去和苏观富、童怜莲两表兄妹拼命的,被我死死拖住,最终,同意了我报官。
聂夏炎牵着我的手,带我回家。
我前脚才刚踏进聂府的大门,秦儒风后脚就找上门了。
“聂秋凉,你对怜莲做了什么?”聂夏炎眼疾手快把我护在身后,没让秦儒风碰到我一根手指。
“童怜莲对我做了什么,官府说得不清楚吗?”我直视这个我曾爱过许久,并爱得热烈的男人,好像早早就对他没了悸动。
早到什么时候呢?会不会是我不再盼他来清月阁看我开始?会不会是我明明看见他的背影,却不再开口唤他开始?会不会是……我也说不清楚,大概爱与不爱,都是瞬间的事,就像他不爱我了一样,从温柔似水,无缝衔接到冷若冰霜。
“你陷害她!你……一贯恶毒……”秦儒风说这话时,似乎不太自信,他大概也想不起我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你是伤人于无形的!我相信怜莲!”
“呵!你真有意思!事实摆在眼前,你却选择猪油蒙心。”
“怜莲不会骗我。都是你,都是你暗中做手脚害的!怜莲若有三长两短,我绝不放过你!”
“她坐牢是坐定了!白焰城的百姓不会轻饶一个强奸罪的主谋!”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是你害她!”
“老子不揍你,老子就不姓聂!”聂夏炎的拳头重重落在秦儒风的左脸,瞬间红肿一片,嘴角鲜血喷溅。
秦儒风却浑然不觉疼痛,像着了魔般喃喃:“一定是你背地里做了对不住怜莲的事,一定是这样,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