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赵西城痛定思痛,终于意识到我不是他想象中的无脑美人了。
他开始走“冷漠”路线。
他将我常用的马刷成我喜欢的粉色,解释说“粉色颜料多余,丢了可惜”。
窗台上每天摆放的花都不同,今天是月季,明天是牡丹,后天是栀子花,他说他闲得没事搬花锻炼身体。
甚至我院子周围树上的蝉都在我午休的时候自动消失了。
他十分漠然地睨着我:“别以为我做这些是为了你。”
我笑着点点头:“我不会的。”
他冷哼一声。
我补充道:“刷颜料的那匹马粉色过敏,每个院子的花都是有数的,树上的蝉可以捉但不能丢到池塘里。”
“池塘里的鱼都快撑死了。”
“数罪并罚,这个月的月例银子扣光了。”
赵西城凌乱了!
赵西城崩溃了!
赵西城扭曲了!
第二天。
他在月下身着单衣对月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