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身为满清遗民中的贵族,老格格深知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历史演变非人力所及,秦天是当朝的既得利益者,只有足够的权利,才能保住王府不受东洋人窥伺和掠夺,很显然,身为满洲国重臣的邹逢春和在宪兵队的儿子很明显不能完全保障这一点,只有加上秦天才能够最大程度的保证家族的利益。
现在的秦天在老格格心里可不是什么奴才了,而是真正的主子,这一点巨大的转变,并不是空穴来风偶然出现的情况,而是不争的事实证明了秦天的身份和地位要高人一等。
酒窖里,老格格坚定道:“我知道老爷心里有所担忧,觉得自家的奴才一朝得道,会反过来行那农夫与蛇的典故,我虽然只是妇道人家,却也知道一个道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问题不在于洪水滔天,而在于治水之人懂不懂堵不如疏的道理,再炸毛的猫,只要方法得当,也能将其安抚成可人的小猫咪,老王爷虽然只是一地藩王,但他能活到现在依然安然无恙,靠的可不是斤斤计较,治天下,首要的是治人,大清为什么能走出白山黑水统治汉人那么多年?你是有学问的人,这点道理还不懂吗?”
邹逢春闻言汗颜不已,这位老格格平时不管事,但是关键时候总会醍醐灌顶一语惊醒梦中人,有了老格格的提醒,邹逢春也不再犹豫,直接去后院里将阿勒婉瑜带到了酒桌上。
让阿勒婉瑜给秦天敬了一杯酒,邹逢春才说道:“老王爷钦定了这门亲事,外加一座郡王府和白银十万两作为嫁妆,老弟只需要选好日子,亲手写一封聘书差人送去王府即可。”
“不要聘礼?”秦天有些愕然。
仔细打量了一眼坐在身边的阿勒婉瑜,跟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一般可爱,粉红的脸蛋藏着一抹羞涩,一双灵动的眸子只是看着桌上的酒杯,不敢多看秦天一眼,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楚楚动人,让秦天心脏微微轻颤,居然有一种坐在电刑椅上电流通过全身的酥麻感。
阿勒婉瑜与普通满清贵族的血统不太一样,他的母亲是一位俄国富商家的小姐,虽然是俄国人,但从小生活在东北,除了血统不一样,差不多是半个华夏人。
这种俄国人在东北并不罕见,能入得了贵族的门倒是不多见,毕竟满清遗民对血统有一种特殊的偏执。
还好阿勒亲王不是爱新觉罗那一脉,到了老格格这一代,大清实际上也亡了二十几年,有些东西被打破,最多也就是背个大逆不道的骂名,实际上也不会有什么实质上的惩罚。
听邹逢春介绍,阿勒婉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