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您不能进去。”保镖面无表情的把时蔚挡在门口。
时蔚小脸一沉,现在可是人命关天,她刚想硬闯进去……
“君少怎么样了?”一道焦急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时蔚转身,落入一道漆黑的眸子里,男人长的斯斯文文,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手里提着一个箱子,有一点神秘的感觉。
这人是个心理医生,时蔚下巴微敛,让开了一个位置。
“刚才君先生受了刺激,现在情绪很不稳定,您进去看看吧。”
齐岸一惊,这个女人居然能看出他的身份?
不简单啊。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看君少要紧。
保镖们都认识齐岸,所以开了门让他一个人进去了。
时蔚戳戳自己的脑袋,无聊的在外面等着。
忽然想起来……好像楼下还有一个被她用银针控制的人……
……
叶菀能说话之后连喝了两杯水才缓解了她的恐惧,刚才吓死她了,她还以为自己哑了呢。
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不能说话了呢?
叶菀拍拍胸口,顺了口气,她才不会管君庭夜的死活,现在满心都是自己的儿子。
虽然她派人打点了很多,但是也难免疏漏。
以防万一,叶菀直接把电话打到了国外,直接联系君常平,让他回国。
……
卧室里
男人睁开猩红的眸子,里面布满了血丝,还是有些阴森的可怕。
齐岸揩了揩唇角的血,这是刚才君少失手打过来的。
“君少,你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我的催眠已经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了。”
齐岸有些一言难尽。
他是国际著名的心理学家,神秘莫测,从不轻易出手,但是同时也是君庭夜的私人医生。
君庭夜的心理问题一直是齐岸着手,但是近期他发现就连他都有些力不从心了,君少的心理防线进一步加深了。
君庭夜闭上眸子休息片刻,重重吐出一口气。
他揉了揉眉心,“我知道了。”
“君少,这样下去你会……”齐岸抿了抿唇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君庭夜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死吗?”
死又有什么好怕的?
他现在就如同行尸走肉,死和活着对他而言,没什么区别。
“出去吧。”君庭夜长身后仰,阖上眸子继续假寐。
齐岸叹口气,眉间满是担忧,可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君少,你注意好好休息。”齐岸把东西收拾了一下,轻轻打开门出去。
临走之前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时蔚一眼,“少夫人,请你好好照顾君少。”
“等一下。”时蔚缓缓启唇,盯着齐岸看了一会儿。
“能告诉我君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吗?他的暴虐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要想医人必须先知道起因,可是关于君庭夜,她一无所知,又从何治起?
齐岸人傻了一下,君少暴虐症她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