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京城她貌似也没有地方可去了。
她给潇景甜打了个电话。
但是今天潇家家主过生日,后面的话时蔚没好意思说出口。
她挂了电话,抱住自己的肩膀,感觉今天的风有些凉。
算了,找个酒店吧。
……
君庭夜回到别墅,就回了卧室,把房门紧紧关上。
男人握紧轮椅边缘,粗重的喘息几声,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地板上。
他抬头看了看窗外,漫长的夜即将开始。
齐岸到的时候,看见君少整个人已经陷入了轮椅里,眸子猩红的吓人。
“君少,先吃点药!”齐岸迅速的从自己的包里把药拿了出来,但是刚伸过去,就被君庭夜打掉了。
药片散落在地面上,齐岸脸色一变,这种药很昂贵,每个月只有限定的量,可是现在好像不能吃了。
“君少,深呼吸。”齐岸上前准备压住君庭夜的胳膊,“君少,闭上眼睛。”
齐岸试图催眠一下,但是刚靠近君庭夜,一把被他推开,“滚!”
君庭夜抬眸,把手边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给我滚!”
齐岸大口呼吸两下,君少的病情……又加重了,这次没有药物加持,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君少,我……”
齐岸话还没说,看见君庭夜抓着一个破碎的花瓶……
……
时蔚在登记身份的时候猛然抬头,“今天多少号?”
“十五啊。”服务小哥大哥哈欠,一脸困意的回。
十五号!
时蔚一惊,今天居然十五号了!
怪不得君庭夜让她回时家。
时蔚转头就要就走。
“唉?小姐,你不开房间了吗?”背后小哥喊了一声。
时蔚抿唇,“下次。”
然后直接冲了出去。
……
“君少,不要!”齐岸急红了眼,跑上前去就要阻止,但是被君庭夜甩开了。
“君少,你清醒点!”齐岸刚才被甩在了地上伤到了脚一下子有些站不起来,只能靠喊的。
君庭夜抿紧薄唇,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来,整个人都处在暴虐之中。
任何外界的语言他都听不见。
他单手拿着一块碎瓷片就要扎进自己的肉里。
齐岸闭上眼睛,不想看这血腥的一幕。
“君庭夜!”女人紧张的喊了一声,大步上前把男人手中的碎瓷片抢了过来。
“你在做什么!”时蔚半蹲下握住男人的双手,“君庭夜看着我。”
男人阖上眸子,再次睁开的时候,里面还是猩红一片。
齐岸僵在原地,愣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刚刚君少居然没把人甩开……
“时小姐,君少暴虐症发作了,您还是出去吧。”
刚才可能是意外,但是让一个女人继续待下去绝对不安全。
时蔚没理他。
“出去。”男人低吼一声,“别让我说第二遍。”
“不。”时蔚倔强的吐出一个字,“你病了。”
君庭夜握紧拳头,“谁让你回来的?”
“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要赶我离开,你知不知道我不想回时家,你不让我回家,我只能去酒店。”时蔚吸吸鼻子,刚才明明没什么感觉,可是看见君庭夜的时候感觉满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