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闵行看着女人刚才熟稔的动作,也小小惊艳了一下。
她会用枪?
莫闵行勾了勾女人的腰身,“有事,受伤了,你要对我负责吗?”
时蔚从男人怀里挣扎开,眼眸看向别处,“莫先生,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没事是最好的。”
话落,时蔚有些仓皇的坐回了刚才的位置。
不知为何,刚才莫闵行挺身救她的那一刻让她方寸大乱。
直到现在,时蔚的手脚还是冰凉的。
莫闵行抿了抿唇,然后阔步进了不远处的仓里。
他的手臂受了伤,虽然不是很重,但是流血严重。
“老大,先包扎一下吧。”
莫闵行抬眸,厌烦的看了酒精一眼,“不用那么麻烦,拿纱布裹一下就行了。”
“可是……”
“闭嘴。”莫闵行不耐的吐出两个字。
何南叹口气,君老大还是这么不知道照顾自己。
无奈他只能拿了一个纱布。
“我来吧。”何南刚想行动,女人端着水走了进来。
莫闵行抬头,又邪又拽,但是态度很冷,“出去。”
这次,时蔚没有动。
“刚才莫先生是为了救我。”
“你想多了。”莫闵行冷笑。
“我做过医生,这个事情我比较擅长。”时蔚懒得和他争执。
这个男人就是又别扭又霸道。
何南这下放心了,他把白纱布递到时蔚手上,“小嫂子,交给你了。”
小嫂子?
时蔚一愣,这个称呼让她有些恍惚。
莫闵行也复杂的抿抿唇。
不过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何南把白纱布交出去,这才放心的出了仓。
时蔚把毛巾湿了湿,轻柔的把伤口旁边的血渍擦掉。
男人手臂很结实,分明的肌肉,也导致了血越流越多。
时蔚只能耐着心思把血擦干净,然后用白色的纱布止血。
“刚才的人和你有仇吗?”时蔚为了打破一下他们中间微妙的关系,随意问了一句。
那群人都不是好惹的,分明都是亡命之徒。
莫闵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伤口的位置。
那个白色的纱布被打成了一个蝴蝶结。
“也可能是冲着时蔚小姐来的。”
时蔚挑挑眉,不置可否,她的冤家确实不少。
“莫先生刚才失血过多,好好休息吧,现在飞机上没有药物,只能忍着了。”
流了那么多血肯定很疼。
莫闵行收回手臂,像个没事人一样把旁边的书拿了起来。
“去睡觉吧,现在是安全的。”
莫闵行声音有些低低的,但是莫名的让人觉的有安全感。
时蔚发觉气氛有点不对劲,急忙从仓里出来,坐在座位上,她揉了揉眉心。
有点累了。
飞机上还有没处理的血迹,她虽然有洁癖,但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她靠在座位上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