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忱幽幽出声,“掉了。”
孟筠枝无语,她自然知道掉了,还不都是他的杰作。
顾凛忱目光穿过池水,落在那巾帕之上,眸色晦暗不明,哑声道,“既然掉了,那姎姎便下来捡吧。”
话落,孟筠枝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便感觉腰间被一股大力揽住。
转瞬间,整个人就扑落入池中。
“啊——”
她惊惶不已,手脚并用地紧紧抱住他。
将他当成这浴池之中她唯一可以依附之处。
“顾凛忱!”
她恼得不行,连大人也不喊了。
顾凛忱淡定闲适地坐在浴池边的石阶上,少女被他揽住腰抱在怀中。
她一身裙衫全部湿透,紧贴着袅娜曼妙的身姿,盈盈饱满的雪脯因为她惊慌的呼吸而急促起伏。
一下又一下,贴在他胸膛上。
男人的气息一下便热了起来。
“你做什么?!”
顾凛忱抬手拂开她乱糟糟的鬓发,低声问道,“这几日都做了什么?”
孟筠枝桃花眸中水汽蕴起,整个人湿漉漉的,犹如夜半被风雨欺负过的娇花一般。
她摸不清他想要做什么,便只能顺着他的话回答,“在府里歇息,去了君康堂,还去看了醉香居的装修。。。”
她日常便也是这些事,无论他在不在洛京,左右大差不离。
不懂他为何要问。
可这些事顾凛忱如何不知,只不过是想亲口听她说罢了。
不过孟筠枝倒是想起另一件事,“今日。。。你是故意吓郡主的吗?”
以顾凛忱谨慎的性格,即使要在野外审问那些亡命宵小,也绝不会被林窈发现。
更何况仅有断墙之隔,他怎可能察觉不到林窈的靠近。
但这话落在顾凛忱耳中却是有了几分不一样的意思,像是她为了林窈来打抱不平一般。
男人眉目微沉,那只禁锢在她腰间的大手不动声色间便解了她的衿带。
浴池水流磨钝了孟筠枝的感知,待她反应过来时,腰间裙衫已经彻底散开。
素白色的小衣湿了水,紧紧贴在饱满软玉之上,红梅隐隐约约轻颤,动人不已。
“是故意的,”顾凛忱黑眸里的浪潮翻涌,大掌扣紧她的腰肢。
下一瞬,“嘶拉”一声,少女下裳犹如碎布一般,在水中飘飘荡荡,最终沉入池底。
“你。。。”
孟筠枝不可置信的目光在那碎布和他那张理所当然的俊脸之间来回,很想直接骂人。
然而顾凛忱没给她这个机会。
男人的吻猛烈袭来,噙住她的唇舌,含吮嘬弄。
一时之间,浴间里除了潺潺水声之外,还有让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唔。。。”
少女眸中水汽欲坠不坠,纤指紧紧攀着他的肩膀。
那只筋肌有力的手臂不知何时已经入了亵裳之内,骨节分明的长指轻拨慢挑,便听得她止不住地口耑。
“。。。顾、顾凛忱。。。”
“嗯,我在。”
素白色的小衣衿带松了又松,红痣娇媚,被他采撷入口。
藏在水中的细嫩腰肢轻摆,似是要逃开,又像是往他怀中送。
夜明珠光亮夺目,孟筠枝迷离的眸中闪着碎光,被他紧紧箍住,不離分毫。
輕磨重搗,她整个人像是要化了一般,只能仰着细颈,小声呜咽。
浴池之上,水纹急速波动,久久不曾平歇。
这擦背终究是没擦成的。
倒是那个要她服侍的男人,将她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地伺候了一遍。
可他的一次当她的好几次。
到最后,孟筠枝瘫倒在他怀中,浑身软得连手臂都抬不起。
任由他将她洗净擦干,抱上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