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忱扣住她的后颈,噙住她的唇舌,重重含吮了一下,盯着她看,“这张嘴,也只有在有求于人时,才会说些好听话。”
“那大人爱听什么?我多说些给你听。”
她得了他的保证,眼下正开心。
顾凛忱抬手,在她臀上轻拍了下,暗示意味十足,“我让你别总压抑自已的声音,你听吗?”
孟筠枝脸颊腾的一下烧红。
“你。。。流氓!”
她耳根子烫得不像话,捏紧手中的保证书,从他腿上跳下来。
然而乐极生悲,忘了在写保证书之前,自已在床榻间是如何被他欺负的。
此刻膝盖一软,险些就要往前栽。
好在身后一只大手直接将她拦腰抱起。
顾凛忱没有看她,而是扬声朝外吩咐,“备膳。”
外头的香巧和香草得了吩咐,恭敬应了声,连忙入内收拾。
“用过膳再休息一会儿,待出发时再叫你。”
孟筠枝挨在他怀中,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她晨起还未反应过来时,便被他强势勾缠着在床榻间行了荒唐,眼下已近正午,她饿得不行。
用过午膳,顾凛忱抱着她回了寝间。
午后日光正盛。
最近天气越来越热,正屋里摆放着冰鉴,寝间微凉,舒适安逸。
眼瞧着男人将她放下之后就要转身离开,孟筠枝下意识拉住他的袖子。
他回头,看着她。
“大人,我父亲的案子。。。可有进展?”
闻言,顾凛忱坐回床榻边。
“还记得你那日在食肆里听到的话吗?”
孟筠枝点头,“记得。”
许鹭说过,那几间商铺的契约日期是在两个月之后。
如今,只剩下不到一个月了。
顾凛忱抬手拂开她额间的发丝,安抚道,“你只管放心。”
孟文康一案,明显除了许鹭之外,还牵扯到其他人。
他们能不远千里去北边刺杀孟文康,那便也有可能对孟筠枝下手。
她不知晓这一些,才是最安全的。
即使要同她说,如今也不是成熟的时机。
孟筠枝抿了抿唇,“多谢大人。”
两人相处的这些时日里,她最常同他说的便是“谢”字。
但顾凛忱想要的远不止是感激之情。
他抬手捻住她的耳珠,微俯下身,黑眸直直望进她眼里,“若是真想谢我,那便得拿出些诚意。”
这话着实熟悉,往常他在她面前没少说过。
孟筠枝几乎是立时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小脸微红。
她下意识转过头,没再和他对视。
“。。。知道了。。。”
男人身上一身玄墨色交领锦袍,衣冠楚楚,五官冷峻,气场凌厉。
在外人眼中,他是不近女色的大理寺卿。
可只有她才知晓。。。
私底下的顾凛忱,明明很重慾。。。
床榻之上那气势,总恨不得将她直接吞吃入腹。
似是想起适才青天白日里的欢愉,孟筠枝掩着被子往里藏了藏,小声道,“大人若是有事,那便先去忙吧。”
即使明知她是在赶人,顾凛忱也没再多说什么。
毕竟少女已经掩唇小小地打了个呵欠,明显已经累极。
他深深看她一眼,一撩衣袍站起身,直接出了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