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人道。
可若是她没有同孟文康一起回去,他必定会担心。
想来想去,还不是怪他。
思及此,孟筠枝有些气恼。
下一瞬,动作比理智快,偷偷曲起指节,想用指甲去剐。
却不成想,还未有动作,就被他扣住。
男人大手牢牢掐住她的后颈,眼神凶悍沉戾,“姎姎想做什么?”
少女纤细的指节被他握住,两人手指的温度都烫得不像话。
孟筠枝咽了咽口水,理智回笼,没敢回答。
下一瞬,整个人被他扑倒在床榻之上。
“顾。。。唔。。。”
余下的话语全被他堵回喉间。
突如其来的吻强势又凶悍,迫使她张嘴,长驱直入。
呼吸汹涌,浓烈融合。
孟筠枝毫无防备,身子彻底软了下来。
他单手轻而易举扣住她的两只皓腕,禁锢至头顶,吻势逐渐往下。
孟筠枝被他撩拨得面容绯红,桃花眸底潋滟着水光,咬着唇不让自已溢出声。
可顾凛忱怎会如她所愿,只是扣着人稍稍挪了挪,便惹得她嘤吟出声。
他吻住她的唇,劲筋手臂锢住少女白皙细腿。
床顶的幔帐在她眸中晃出虚影,男人的和女人的终究是不一样的,如此强悍而又猛烈的行径,孟筠枝几乎快要承不住。
低低泣着喊他的名字,“抱。。。”
“顾凛忱。。。”
声音轻软,娇气得要命。
顾凛忱终是松了劲,扣住她的手臂环在自已肩膀上,只是那强健的劲腰仍旧发着力。
窗外圆月高悬,而床榻之上,交缠的人影紧密不可分。
窗牖紧阖,屏风之后的这一处,就连空气都弥漫着靡艳暧昧。
少女仰颈,捂着唇颤声闷叫,细腰犹如紧绷的弦,仿似会被人轻易折断。
顾凛忱将人揽入怀中,低头深深浅浅地吻,哑着声问她,“姎姎舒服吗?”
孟筠枝还在失神,桃花眸迷离一片,像是听不到他的问声。
即使听到了,也没好意思回应他。
然而顾凛忱哪里会就这样放过她。
男人在她唇边轻啄,带着她享受春慾余味,“若是刚才姎姎真的得手,那以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已。”
这话语气正经,可是两人心知肚明说的是什么事。
孟筠枝又羞又心虚,侧过脸没好意思看他。
顾凛忱却非要她应声,扣着她的下巴转过来,蹭着她的唇,“还敢吗?”
她果断摇头,“不敢了。。。”
床榻之上她向来不是他的对手,刚才两人没有真刀真枪地来,她都感觉自已快要被他弄死了。
若是真的惹恼了他,保不齐会有更过分的行径。
听到她的回答,顾凛忱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脸颊,“不用担心,岳父大人那儿会有人去解释。”
“怎么解释?”
他看着她,“你希望怎么解释?”
孟筠枝抿着唇,没有回答。
可他却将她看透。
顾凛忱直起身,用锦被将人裹住,抱到自已膝上,“放心,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