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
可顾凛忱的力气哪儿是她挣得开的。
情急之下,她脑袋一歪,作势就要咬他的脖颈泄愤。
然而男人抱着她却偏了身子,将她死死按在胸前,“想咬就咬这里。”
“别咬脖子。”
脖子没有袍衫遮挡,明日狩猎,若是被人知晓,免不了流言碎语。
更何况,要是顶着这明晃晃的牙印被孟文康瞧见,落得个百口莫辩的浪荡子的名义,那之后想要求娶孟筠枝,便更难了。
孟筠枝眼前一黑,被他挡得结结实实的,气不打一处来,张口就直接咬在他锁骨下方。
这一下咬得不轻,可男人肌理结实,她又饮了酒没什么气力,咬了一会儿也才勉强留下个牙印。
直至自已累了,才松口。
顾凛忱的手就扶在她脑后,并未因为被咬而生气,而是道,“解气了?”
“那现在该换我了。”
这一通发泄,孟筠枝力气散尽,毫无防备之下,整个人被他一把摁倒在凉榻之上。
天旋地转之际,孟筠枝醉意都醒了几分。
“顾凛忱!”
男人缓缓抬头,眼皮微撩,缓声道,“酒醒了?”
“你要做什么?”
他按住她扑腾的两条小细腿,“别动,看看有没有受伤。”
“。。。什么受伤?”
她有些懵,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可那只带着热意的大手已经巡入亵裳之中,带着薄茧的指腹就这么一点点抚着腿內側的肌肤。
“疼吗?”
动作格外浪荡,可问出口的话却十分正经。
孟筠枝终是反应过来,缓缓点头,“有一点。”
这一处的肌肤柔嫩,往日里他稍稍用些力气便会被掐红,更别说今日骑了那么长时间的马。
即使隔着衣裳布料,也很容易被磨伤。
“将亵裳脫了,给你擦药。”
“…不用。”
无论两人在一起亲密多少次,孟筠枝仍是会忍不住脸红。
察觉出她的抗拒,顾凛忱没说什么。
他揽住她的腰,将人直接揽进怀里,低头吻了下来。
“唔。。。”
男人的吻如同以往的每一次一般,深入而又热烈,带着明显的攻击性,宽阔的胸膛沉沉压了下来,将她整个人笼罩住。
清浅的酒香裹着少女身上的淡香,袭向顾凛忱的所有感官。
两人鼻尖相抵,他勾着她的唇舌交缠,每一寸都没有放过。
男人气息沉戾,死死压住自已想要更进一步的冲动,却凶狠地掌控着这极尽热烈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直至孟筠枝细喘着推他的胸膛,他才意犹未尽地将人松开。
然后她就发现。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顾凛忱脱了她的亵裳,给她上了药,又重新将亵裳穿了回去。
孟筠枝:。。。。。。
她这回是彻底清醒了。
“你怎么。。。”
顾凛忱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抱到床上,又起身去了凉榻边,将小药瓶拿来,放在她床头。
他腰间的腰封已经被解开,衣襟大敞着,小麦色的健硕肌理若隐若现。
锁骨之下,还能看到一个清晰的牙印。
那双狭长漆黑的眸子撩起看她时,犹如风流浪荡公子哥一般。
孟筠枝不好意思地转过头,没敢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