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他也问得出口?
温婉婉都快羞死了。
她被他桎梏住腰肢,想逃都逃不了。
指尖紧紧揪住他手臂上的布料,软着声央求,“回寝间。。。”
她说的是回寝间,回寝间做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
黎束从她颈窝处抬起头,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这可是婉婉自已主动要求的。”
温婉婉眼眶都红了,为了避免他真的在这里做更过分的事,只能点头,低低应了句,“嗯。”
话音刚坠地,她就被一股大力直接打横抱起。
男人脚步飞快,抱着她从廊亭回了寝屋。
屋外寒意料峭,而屋内,春|色|无边。
***
几乎同一时间,文临伯府之内。
李甄柔听着翠兰的话,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温亭才入狱,孟文康暂代礼部尚书一职。。。
“暂代,”她冷嗤一声,“只不过是说给外边的人听的。”
温亭才没了,那这礼部尚书之位,迟早是孟文康的,春闱只不过是个最合适的时机罢了。
她捏紧手中的杯子。
只要一想到,往后孟筠枝会成为尚书之女,还会嫁给顾凛忱这个大理寺卿,她就怒从中来。
“小姐。。。”翠兰小心翼翼抬眸,甚至不敢直视她因为妒恨而狰狞的脸。
李甄柔没有回答,目光像是淬了毒一般。
她不会让孟筠枝如愿的。
这满京城的男子之中,身份尊贵能压得过顾凛忱的屈指可数。
她无法阻止孟筠枝嫁给顾凛忱,那她便要爬得更高,高到孟筠枝再见到自已时,要低头下跪行礼!
“世子那边如何了?”
翠兰小心翼翼答道,“情况不太好。”
“大夫换了好几个,药也喝了,但不见好。”
甚至还有越来越严重的倾向。
从红袖楼回来之后,齐轩逸的精神状态一日不如一日,有时会发疯将屋里的东西全砸了,有时会悲愤欲绝的大喊大叫,有时甚至还会打人。
他院子里的下人就没有没被他打过的。
这种逐渐癫狂发疯的状态,只有在沈栾过来时才稍有好转。
每回沈栾都会单独和齐轩逸待上一两个时辰,待到沈栾离开时,齐轩逸已经安静地睡过去。
这样的安静对于钟琴霜、对于整个文临伯府来说是非常难得的。
因此钟琴霜更加信赖沈栾,这段时间频繁地邀请沈栾上门,俨然是将他当成医治齐轩逸发狂的一副“好药”。
然而个中真实情况,李甄柔却是清楚明白的。
她冷嗤一声,心中暗道,齐轩逸迟早会被沈栾逼疯。
或许到那时,便是她的机会。
在这洛京城中,她如今能够仰仗的只有文临伯府表小姐这一个身份,想要往上爬就暂时还不能和钟琴霜撕破脸。
她一定会找到办法,让钟琴霜心甘情愿成为她另谋出路的垫脚石。
齐轩逸这件事,她得好好利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