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慎朝左昭然投来了锋冷的目光。
昭然侧目,看温软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眼前的江千雾又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清高模样,她错开眼神,略有些期盼的看向皇帝。
“这些禁药为什么会出现在儿臣的床榻下面,儿臣不知,但是儿臣愿意竭尽全力配合父皇调查,也好还给儿臣一个公道。”
“但是。”
她轻咬下唇:“我的侍女没有不干净,不能因为这个,就将儿臣定罪。”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妹妹年纪还小不知道要如何分辨,但是你要知道,一脚踏进花楼里,就再也洗不干净了。”
江千雾眉眼嘲弄的看着她:
“皇兄到底还是不信你会做出这种不干净的事儿,这样吧,你先将你的侍女交出来,皇兄会好好审问,说不定真正的罪魁祸首,正是你的这个侍女呢?”
昭然冷笑:“不可能。”
她看向皇帝:“儿臣没错,侍女也没错,若是侍女错了,那就是儿臣的错,她一直以来听命于儿臣从来不会做出任何逾越之举!”
皇帝忽而拍案:
“什么是逾越,你心里有定数吗?!”
左昭然一颤,错愕的看着帝王愤怒的模样:
“堂堂公主身边的侍女是个青楼女子,说出去不可笑吗?!床铺下面都是一些污秽之物,你现在不承认,可是那些东西,全部都是从花楼里面带出来的!”
“好人家谁会去青楼?堂堂公主竟然跑去烟花柳巷还买了个女人回来,这件事情一旦传出去,朕的脸还要不要了!?”
左昭然沉默,看着帝王气得身子起伏,一双眼睛跟藏了刀子一样,直接对刘斯道:
“把她这丫头拖下去,杖毙。”
多么简单的两个字啊。
左昭然扭头,温软脸色苍白的被人架起来,一直在看着她,却没有说一句求情的话。
甚至她对她摇头,
不要再说了。
昭然眸光微闪,忽而觉得如鲠在喉,一把抓住了温软的手:
“我不。”
她执幼的看着她,站起身,眉眼疏离的看着皇帝。
她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装哭,柔弱,求情。
可她什么都没有,屈膝下跪:
“儿臣做的一切,儿臣愿意承担,是儿臣自己去花楼将她赎回来,她不过是花楼女子,她没的选择,请皇上责罚。”
江慎皱眉:“床榻下的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