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提南肃之,南溪脸上一闪而过的异样,随后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姑姑,您怎么会来京市的?”
“哎!你姑夫本来是要调到京市的,什么都准备好了,连允芊的幼儿园都安排在了这边,人突然没了,想来想去,为了孩子的将来,我还是决定带着她过来。以后,我们就在这边生活了,至于你风哥,他在m国是死是活,我再不管了。”
南溪知道姑姑的脾气,她是个很有远见和气魄的女人,抿了抿唇,
“那姑姑,我以后想您了,就来京市看您哈,爸爸和爷爷都去世了,您总不能拒绝和我来往了吧?”
“死丫头,我跟南振国闹成那样,也从来没说过不认你的话,他是他,你是你,你还是姑姑的宝贝。”
南尔淑叹了口气,“溪溪,姑姑以前是迫不得已,不是不爱你,你别怪姑姑。”
“我知道的。”她拉了拉南尔淑的手,“您放心,您每次见完我回车上都偷偷哭,我看见过好几次,我知道是南家对不住您。”
“我算是被毁了,不过好在你还能随心所欲的活着,溪溪,和小龙好好过,女人一辈子,要么被物质包裹,什么都不缺,要么被爱滋养,万事胜意,这样的人生才没白活。
你已经是上上签,什么都有,要惜福,懂么?宝宝?”
“嗯,我记住了,姑姑。”南溪知道,自己妈妈去世的早,姑姑把她当自己的孩子心疼,这些话,除了妈妈,也就只有姑姑会跟她说,希望她真的过的好。
聊完天,南溪陪着南尔淑逛商场,给她和允芊买了好多礼物,巴律带着彪子还有伏猜,在身后跟着结账,拿东西,当小弟。
将南尔淑送回别墅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吴猛给他的时间不多,做完治疗,要马上回仰光。
晚上周谦叫他吃饭,想要介绍他给华国这边的军方某位重要人物,他已经走上权利舞台,要慢慢搭建自己的人脉,当初让他在华国和俄罗斯留学,也是为了给他铺路。
“老婆,那我走了,谦哥那边,我不好迟到,得提前过去。”巴律站在床边,捏着她掌心。
治疗结束到现在,心里除了对她的浓浓爱意,剩下的全是亏欠,总觉得自己对不起她。
南溪淡笑,“嗯,知道了,虽然有谦哥在,但你毕竟是晚辈,说话要注意分寸,楼下茶几上放的茶叶和茶具,你带着,送给徐政委,他以前是我爷爷的战友,我见过他,他喜欢喝茶,我们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