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柒在门口听着,贺褚全程一个脏字都没有,却在拎着贺锦年的耳朵教育。
这种设身处地的讲事实可比开骂来得更有实际性。
“我知道了。”
这种时候,解释就是掩饰,贺锦年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不宜多说,承认错误是他唯一的出路。
贺褚望着贺锦年,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他从小看着贺锦年长大,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一时之间听到他没有否认,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所以你真得干了这种事儿?”
贺锦年:。。。。。。“没有。”
“没有你不否认。”
“我否认了也没人相信啊。”
“姜小姐。。。。。。。。”门口突然响起佣人的声响,贺锦年眉头一皱,转身拉开半敞着的门出去,一眼就撇到了江柒慌慌张张地推开一扇门躲了进去。
徐姜吓得缩在楼梯口,悄咪咪的看着贺锦年不敢吱声儿。
江柒刚躲进房间,还没来得及平复心情,身后的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听到声音,她惯性的想钻进卫生间。
结果后脖子被人摁住了。
“躲什么?”
“我哪儿躲了?你少瞎说,我进来找卫生间了。”
“是吗?找卫生间找我房间来了?”
“你。。。。。。。你房间?”
江柒侧眸想看贺锦年,结果视线还没回过去,贺锦年单手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到了墙上。
居高临下望着她,额头近乎要贴到一起去。
“恩,我的房间,江公主钻进我的房间是想干什么?”
江柒心里叫苦不迭,他妈的,主动投案?
简直就是耻辱啊。
“找。。。。。找厕所。”
“舌头都捋不直了?被尿憋的?”
江柒:。。。。。。。。。
贺锦年的房间没有他们浦云山主卧一半大,进来就是一张大床,床旁边的落地窗放了张书桌,大床对面是个斗柜,摆了一些贺锦年平常会看的书,整间屋子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看的出来每天都会有人打扫,甚至连窗户都打开透气了。
江柒刚想挣脱,男人一挥手,扫掉了斗柜上的书,掐着江柒的腰让她坐上去。
江柒吓得一抖,伸手就死死地抱着了贺锦年的脖子。
“松手。”
“不松。”
“我说,松手。”
“不松,松了你会欺负我。”
贺锦年被江柒这种没脸没皮的话给气笑了,感情就是只能她欺负自己,自己不能欺负她?
“你欺负我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风水会轮流转?”
“水是财,都给你。”
贺锦年:。。。。。。。“你确定你给我的是财不是委屈?”
“松不松?”
“不松。”
不松是吧,贺锦年单手拖着江柒的屁股抱着她走到门口,正准备开门,被江柒一把手按住。
“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