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的身上,缓缓闭上眼睛。
以为自己定是睡不着的,没想到闻着熟悉的味道,反而睡的很香很沉,一觉天明。
醒来首先听到他的心跳声,“砰、砰、砰”的强而有力,让人倍感安心。
但睁开眼睛,她就尴尬的红了脸,因为他雪白的丝绸里衣上有些水渍,正是她嘴的部位,她流口水了!
伸出小手擦了擦,不管用。
缓缓抬起头对上他明亮澄澈的眸子,看样子是醒了许久了。
“呵呵!早!”她假装无事的打了个招呼。
下一秒,额头上落了一个微凉的吻,蜻蜓点水一般。
“咳!”如画幽怨的轻咳,“你们在三个光棍儿面前这样,真的不厚道!”
暗一和莫问果断看着洞口,装作聋哑人。
上官若离忙不迭的从东溟子煜怀里挣脱出来,给了他一个白眼儿,“你这样的还算光棍?”
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坐在了他的腿上,忙站起来,伸了伸僵硬的腰,做了几个伸展运动。
朦胧的晨光从洞口透进来,雨早已停了,却升起了浓浓的雾气。
她担忧的问道:“我们是下崖低,还是上崖顶?”
“一会儿等暗二的消息。”东溟子煜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身体有些僵硬,表情有些痛苦。
上官若离关切道:“怎么了?”
东溟子煜苦笑一下,捶了捶自己的腿。
上官若离明白,这是被她坐了一晚,为了让她睡的好不敢动,腿麻了。
顿时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走过去给他又是拍又是捏的,给他疏通血管,“感觉好些了么?”
他唇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惬意享受的样子。
其实没那么严重,他很喜欢这种被她关心紧张的感觉。觉的鼻子酸酸的、心里暖暖的,只希望这样一直下去,一直到老。
“桀!桀!”山谷里响起了鸟叫声,在众多晨起的鸟儿名叫声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暗一回身,禀报道:“主子,探子都被引走了,咱们从崖下走。”
上官脱离身子也不自然的僵硬,脸也红红的,故作镇定的道:“你们稍等,我那个、那个去嘘嘘……”
说着眼睛飘向山洞里面。
东溟子煜脸色一黑,“快去,不要往里走太深。”
这个女人,就不能含蓄一点儿!
上官若离觉得这个时候表达的多含蓄,他们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