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陈述了两条人命消失的事实。
上官若离微微叹息,“这个社会,这是视人命如草芥。”
东溟子煜悠悠的道:“本王也很向往你的那个法制平等的社会,可人的观念不是一下子就能改变的。”
上官若离点头,“社会的进步,是生产力进步的结果,我们个人的力量太小,不能左右历史的车轮。”
东溟子煜轻笑,低头亲了她的额头一下。
“你笑什么?”上官若离不解在讨论这么沉重问题的时候,他竟然会发笑。
东溟子煜微笑道:“你这样子,倒像是个先知一般高深莫测,又无能为力。”
上官若离也笑了出来,“是啊,我们不是救世主,管不了那么多,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保护好自己在乎的人就好了。”
“嗯。”东溟子煜表示同意。
二人一路无言,但气氛并不尴尬,反而有一种此处无声胜有声的默契感觉。
到了暗牢,白青青已经开始了。
一间收拾的干干净净的牢房里,放着一床、一桌、几把凳子。
窄床上铺着白床单,上面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道士。
东溟子煜回来的时候,书房和卧室已经都换好了明亮的玻璃窗子。
落日的余晖透过明亮的玻璃照进室内,照在屋内如同梦境。
“真亮,就像没有东西一样,若是平时,现在该掌灯了!”东溟子煜拥住上官若离亲了又亲,“离儿真是个宝藏。”
平时窗子上有繁复的窗棱,上面又粘着窗纸,太阳一西斜,屋内就黑了。
上官若离靠在他怀里轻笑,“我不过是沾了穿越的光,提前学习了几千年的文明而已。”
东溟子煜吻着她的耳垂儿,“为夫是捡到宝了。”
“别闹,”上官若离推开他,看了外面一眼,“现在透明度太好,外面可看的清清楚楚。”
“就不!我们是夫妻,亲热亲热怎么了?”东溟子煜大宠物上身,将上官若离按到软塌上,“为夫都饿了好些天了,今晚让为夫解解馋。”
上官若离看看窗外走来走去的下人,忙道:“好好,你现在得放开!晚上,我都听你的!”
东溟子煜达到目的,这才放开上官若离,漫不经心的替她整理着歪了的发髻,“卧房的雕花窗棱怎么没去掉?”
上官若离道:“我觉得卧房应该有点私密感,不想搞的那么直观。再说,那些雕花很漂亮,很有品味,也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