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听到上官若离翻旧账,颇有些头疼。
当初父皇和母后给他赐婚、塞人,都是他们的人,他怎么甘心让人摆布?就使了手段,那些宣王妃一个个出事,有的还在新婚之夜暴毙,落了个克妻暴戾的名声。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道:“你怎么还记得这些陈年旧事?”
上官若离嘟嘴,故作委屈道:“自然要记得,现在想想,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可给你做了继室填房呢。”
东溟子煜一听,坏了,媳妇儿委屈了,忙道:“那些人哪能算?孤跟你的时候可是童子身!”
忙将她娇软的身子抱紧,又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温柔地拨弄着她耳边的发丝。
上官若离见机,就道:“所以,婚姻之事,还是讲究个你情我愿,不然就是结仇哩。”
东溟子煜这才知道她不是翻旧账,是借着他的事儿来开解他同意凌瑶的事呢。
长长的叹息一声,道:“好吧,孤就不做那恶人了!”
上官若离心中一喜,道:“凌瑶知道了定会很开心。”
东溟子煜冷哼,“凤锦行配不上凌瑶,孤心里总归意难平。”
恐怕在他心里,没人能配得上凌瑶。
这种自己珍视的白菜要被猪给拱了的滋味儿是不好受,上官若离心里也不是滋味儿。
上官若离知道他心里酸涩难受,主动亲了上去,好好的让他疏爽了一番。
事毕后,东溟子煜餍足的轻叹,爱怜的搂着上官若离,道:“不过,孤还要考验凤锦行一番,想娶孤的大公主,可没那么容易!一开始凌瑶抛下脸面上赶着求他,他不珍惜,现在反过来求娶,我们就巴巴儿的同意了?拿孤的女儿当什么了?”
上官若离顺着他,轻轻地说道:“你说的有理,当我的凌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呢!”
东溟子煜道:“等万寿节过去,各国使团都走了,就办凌瑶的事吧!”
“嗯嗯!”上官若离心中大石卸去,又折腾了两回,窝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快要睡过去。
东溟子煜想到了什么,低笑了一声,“看着孩子们一天天长大,孤既觉得满足又有些失落。”
上官若离迷迷糊糊的也道:“我也是呀,总有一天,他们要嫁人娶妻,有自己的家庭,或许还会离我们越来越远,这种感觉总有点伤感。”
东溟子煜抿着唇,握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你有孤呢。”
上官若离的手紧了紧,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