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关系挺亲近的?(1 / 2)

岑梨裴池闵 佚名 2246 字 4个月前
🎁美女直播

第53章关系挺亲近的?

岑梨来不及解释,何况这么多人在,她只说,“我出去一下。”

连衣服都没换,着急忙慌的去拿车钥匙就要出门。

裴池闵在玄关处拉住岑梨,说:“出什么事了,先和我说。”

原本在吃饭的岑父他们都走了出来,注意力都在岑梨身上,没察觉到裴池闵拉着岑梨的手,只有叶繁姿多看了几眼,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心里不舒服。

裴徵月询问:“岑梨,你先别着急,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说,晚上冷,你穿成这样出去小心感冒加重。”

随即吩咐阿姨去拿岑梨的外套。

岑梨听不进去,挣扎着,裴池闵手上用力拽了下,“哪个朋友?”

“程、程安宁。”

裴池闵有印象,知道程安宁是谁,说:“先穿外套,我带你出去。”

裴池闵接过佣人拿来的外套披在岑梨身上,裴池闵回头和岑父说:“我陪岑梨出去一趟。”

岑父看有裴池闵在,叮嘱句:“开车小心点。”

叶繁姿还想说什么,裴池闵已经带岑梨出门了,裴池闵的手甚至还牵着岑梨,甚至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还是叶繁姿若有所思问裴徵月:“池闵好像和岑梨关系挺亲近的?”

裴徵月怔了下,说:“可能是在北城相处了一段时间,熟了点,岑梨一个女孩子去那么远的地方工作,人生地不熟的,我不放心,才找池闵帮忙照顾。”

叶繁姿笑了笑:“也是,池闵怎么说都是岑梨的长辈。”

……

到了车里,岑梨跟裴池闵说了程安宁动手打了人,有人报警,人被带去了派出所。

让岑梨很不安的是程安宁刚流产,身体虚弱。

电话是卓岸打来的,卓岸有事去不了,就打电话找岑梨帮忙去看看什么情况。

裴池闵开的车,得知情况后,再看岑梨的脸色,说:“别太担心,人都去派出所了,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岑梨咬唇,没有和裴池闵说程安宁的情况,她答应程安宁保密的,所以连裴池闵都不会告诉。

裴池闵问了是哪个派出所,过去的路程也得有半个多小时,裴池闵打了几个电话找到认识派出所认识的警察了解了情况,恰好认识一个队长,几番打听得知程安宁人是安全的,就是不肯开口说话,不配合做笔录,现在僵持着。

打的那人还是有来头的,对方请了律师,要起诉程安宁,不打算和解。

裴池闵挂断电话,和岑梨说了情况,岑梨心里一沉,说:“宁宁不会随便动手打人的,肯定有原因。”

“到了就知道什么情况了。”裴池闵理解岑梨替朋友说话,他语调散漫,说,“什么时候能见到你为我担心?”

岑梨:“……”

她没任何心情和裴池闵打情骂俏,开玩笑都没有心情,就担心程安宁的身体。

到了派出所,裴池闵没准备让岑梨下车,外面风大,她穿的睡衣,下面还是睡裤,不抗风,说:“你在车里等着,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不行,我也要进去。”

“岑梨,你在感冒,还想加重?”

“……”

裴池闵面色氤氲下来,眼神有些严肃:“行了,我保证你朋友不会有事,行么?”

岑梨咬唇,说:“你不知道她的情况。”

“所以你有事瞒着我?”

“……”

岑梨噤声。

裴池闵眼神直勾勾的,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缓和了些,“听话,我保证她的安全,我不是和你说过么,可以相信我,我说话算数。”

岑梨只能作罢,说:“她最近身体不太好,别让她有什么事。”

“知道了。”裴池闵把车钥匙留在车内,没有熄火,开着暖气,免得冻到岑梨,下车进去。

岑梨盯着裴池闵的背影看,心脏慢慢跳到嗓子眼。

裴池闵是在审讯室看到坐在角落的程安宁,如岑梨所说,身体不好,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明明是她动手抄酒瓶砸的人,把人砸到脑震荡进了医院躺着,然而她更像是应该进医院的人。

刚刚和裴池闵电话联系的队长走了过来,和裴池闵到一边说话,裴池闵递了根烟给他,“被砸那些人呢?”

“请了律师,在里边闹呢,我刚出来,这女生你认识?”队长和裴池闵是老熟人了,倒是意外他会过来捞人,“什么关系?不会是……”

“别胡说,我女朋友的朋友。”裴池闵缓缓抽了口烟,脸颊微陷。

“女朋友?什么时候交的?”

“现在是八卦的时候?”

“得得得,不八卦不八卦,被那女孩轮酒瓶揍的那人还在医院躺着,脑震荡,你猜猜是谁家的,是城西陈家的侄子,沾亲带故的,现在人家指定要告到底,那女孩问她什么也不说,就说人是她砸的,她愿意承担责任,就是不道歉。”

裴池闵皱眉,“什么原因动的手?”

“据我了解说是起了口角争执,好像还有旧怨,刚好晚上在一个地方撞见,一言不合吵了起来,现场监控又刚好坏了,你说巧不巧,真把我当傻子,主要是这女孩也不配合调查,我就算觉得有猫腻也没法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不,僵持到现在。”

队长也是心力交瘁,看得出来那个女孩不是什么坏人,可能真的是一时冲动了,想劝她赔礼道歉好了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千万别背上什么处罚记录。

裴池闵:“我去和那女生说几句。”

“成,不过得快点。”

“嗯。”

裴池闵还没开口,程安宁认出他,抬起头来,声音沙哑说:“岑梨呢?”

“在车里,她生病了,不能吹风,我没让她进来。”裴池闵拉过来一张椅子坐下来,烟没抽了,问她,“你什么情况?”

程安宁说:“对不起,麻烦你们了。”

“岑梨担心你,你生病了?”

“没、没有。”程安宁很不自在,垂下目光,挡住眼里的一片死灰。

裴池闵顿了顿,说:“岑梨没几天就回北城了,你要是不想她担心,就把事告诉我,我帮你,成么?”

程安宁却很犹豫:“我打的人家里挺有权势的,我斗不过他们,不想挣扎了,要我坐牢就坐牢。”

“怪不得你和岑梨合得来,都是倔脾气。”裴池闵开了句玩笑,“你和岑梨一样大吧,年纪不大,歪理一套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