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看了看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抬脚超着前厅走去。
管家说,侯爷和陈姨娘在前厅等她许久了。看样子,很生气。
等她许久?等着她回来,兴师问罪吧?
“君长歌,你可知罪!”侯爷中气十足地怒喊了一声,把君长歌震了震。
君长歌眯眼一看,自己的便宜爹,陈绿芜都坐在前厅,一个气的鼻子都要歪了,而另外一个完全张看好戏的脸。
“长歌,你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你为何要去刺杀皇后娘娘,这可是大罪啊,我们侯府虽然根基深厚,但是也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啊!”陈绿芜看了君侯一眼,随后满面愁容的问道。
如果不是原主的记忆在,君长歌有那么一瞬间真的觉得,她是个关爱儿女的慈母了!
君侯明显气的不轻,但也似乎懒得去听陈绿芜感慨,摆手让她住嘴,随后尖锐的目光定格在一直不言语的君长歌身上。
“说吧,怎么回事!”
“谢就不必了,不过你要记得,你这次欠了我一个人情,至于怎么做才能回报我,不用我提醒你吧。”萧凌苍勾了勾唇,双手背在身后,大步往前走。
“还有,以后出门机灵点,我可不总是有时间去救蠢货。”
蠢货?君长歌一下子停住脚步,萧凌苍竟然说她是蠢货?
亏她还对萧凌苍有所感激,没想到对方只是想要利用自己,前脚还夫人夫人的叫,后脚就把自己当做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
“我头好晕……”君长歌弱弱地说,扶了扶自己的额头。
萧凌苍只听见咚的一声,背后的人就没了动静。
他一回头,就发现君长歌已经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
君长歌本来身体就极弱,又在牢里呆了一夜,怕不是滴水未沾。难道是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君长歌,醒醒!”萧凌苍一把抱起君长歌,伸手想要把君长歌的脉。
手还没伸出去,就被君长歌反制住了胳膊,躲闪不及,君长歌的脚还是擦上了自己的膝盖。
“君长歌,我看你是找死。”萧凌苍反剪住君长歌的胳膊,把她硬扣在了地上,只是一个迟疑,就差点掐断了君长歌的脖子。
萧凌苍越发觉得,君长歌这个女人像只狡猾的小狐狸,刚才是他疏忽了,竟然被她得逞了,现在的情况,真是越发有趣了。
刚刚这一下,君长歌要是用毒,只怕是自己难善其身,面具后的萧凌苍冷着脸,薄唇紧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