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幼眠却显得很犹豫:“万一他不接受?”
白青竹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了:“要是旁人,小侯爷可能不会接受,可若是你,便说不好了。”
俞幼眠听得是一头雾水:“坊间皆传闻,谢寂白可是性子冷冽,你怎么得出结论,到我便说不好的?”
白青竹已经嫁为人妇,对于男女之事,可谓是了若指掌。
那个谢小侯爷,每次见到俞幼眠,目光就不会挪开过。
就像是她的夫君每次见到她一般。
可惜俞幼眠未经人事,是个榆木脑袋,她是断然想不到这点的。
见白青竹久久不回答,俞幼眠倒是有些着急了。
她连忙扯了扯白青竹的衣袖:“青儿,你倒是和我明说啊。”
白青竹温婉妍丽的面容上出现一抹疑惑,她抿抿红唇,开口说到:“幼眠,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这谢小侯爷,心悦于你。”
这一句话,给俞幼眠的轰动程度,不亚于刚刚听到谢寂白说见到她受欺负,他的心里难受。
俞幼眠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是被几根细线牵住,拉扯得很厉害。
她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道:“你说什么,谢寂白心悦我?”
这句话刚出口,俞幼眠便很快否定道:“这不可能?”
白青竹忙问:“为何不可能?”
俞幼眠喉咙滞涩,像是有什么堵住一样让她稍微喘不过气。
她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只是捏紧手指,一个劲地强调道:“这不可能。”
白青竹无奈地笑了笑,只说了一句:“幼眠,你以后会明白的,外面太冷了,快随我进屋子吧。”
俞幼眠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