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升这么些年一直单身一人,因此也没什么情调,就连说话也是直来直去。
他说的是事实,听在沈言秋耳中便是明晃晃的羞辱!
他好歹也是A市豪门,沈家的小少爷。
零花钱都是千万的,如今竟然有人说他只值得一张熊皮钱?
他眼前的男人一定是疯了!
沈言秋脸色气得发红,脑袋更昏沉!
“难不成我还要谢谢你?”
傅云升拧着眉:“那倒不用,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见眼前的人如此认真回答,沈言秋一口气堵在心里,顿时猛咳几声!
傻大个倒是挺贴心的,还知道给他递水喝!
不过沈言秋不想喝,只想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他穿过来的前几天,各大平台都在说噶腰子的事!
沈言秋也有些害怕,他看着陌生的屋子,以及浑身肌肉的男人,难得放低姿态。
“我是A市沈家的小少爷,我爷爷叫沈福达,我爸叫沈天齐...”
他说着,生怕傅云升拒绝,急忙抓住男人宽厚又大的手掌:“你能送我回家吗?我可以把地址给你!或者你送我去我有电话的地方,你放心,我日后会好好报答你的!”
“无论是钱还是别的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沈言秋眼角泛红祈祈求着,黑玛瑙似的眼里也蒙上一层水雾。
傅云升先是皱了皱眉,想要抬手,却恍然发现他的手正被沈言秋救命稻草般死死握住。
他抬头与沈言秋对视:“A市在哪里?我没有听说过。况且,这附近百余里的富裕人家也没有姓沈的。”
“电话,又是什么东西?”
沈言秋沉默了一瞬,声音艰难:“那...那你知道华夏吗?”
傅云升浅褐色的眼瞳还在望着他:“不知。”
两个字犹如当头一棒,狠狠敲在沈言秋头上!
他...好像穿越了...
傅云升本意是想问沈言秋是否愿意用他当解药,未曾想两人说了几句,便已经浪费了一半的时间。
他狠狠拧着眉,愈发显得眉眼凌厉,看得沈言秋本能松开手,慢慢地往身后挪动。
这时只听傅云升开口:“我带你回来时,你就已经被人牙子下了媚药。”
“本来你还有一个时辰才会毒发身亡,但你现在只有...”
傅云升伸手一指,沈言秋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
只见破烂的桌子上的小盆子里装满了土,插在上面的香烧得烟气缭绕。
烧过的香灰往下掉,还未燃的部分,不过是小手指甲的长度!
沈言秋看过不少小说,他心里一揪:“等香燃完了我就要死了?”
傅云升点头:“没错,所以我想问你是否愿意让我来帮你解毒。”
“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待你死后,我会给你找个依山傍水的地方立个碑。”
“逢年过节的时候,我也会多给你烧...”
他话还未说完,怀里便猛然多了一股微热的气息!
随之,胳膊又被人咬了一口!
只听他怀里的人闷声骂:“傻大个,你神经病吧?”
“我都要死了你还说这些?谁要找个依山傍水的地方死啊?谁要你烧的纸钱?你赶紧救我啊!”
见傅云升没有动作,沈言秋咬着唇催促:“我就是当被狗咬了一口,你倒是快点啊!香都快烧完了,你这人怎么见死不救啊!”
“你...你该不会是不行吧?”
被心上人如此打量,傅云升硬朗的脸上难得爬上一抹可疑的红晕。
“我不会...”
闻言,沈言秋满脸惊愕,他精致的眉眼刹那带了一丝惨白:“怎么办,我也不会...”
他嘴里喃喃:“难道我今天要死在这了?不行,这可不行...”
说着,他狠狠闭着眼凑上去。
下一秒,沈言秋就被人攥着手腕压在洁白的狐皮上!
沈言秋从小就有一个秘密,他的肌肤特别敏感,很怕别人的触碰。
而此时,他颤抖着纤长的睫毛,发了疯的想要逃离。
下一秒,却被一双粗糙带着茧的大手握住,被迫承受更多。
傅云升屋子里的破床摇了一整晚,夜里甚至还破天荒点了盏油灯。
小少爷额前微长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打湿,在媚药的作用下,白嫩如鸡蛋清的肌肤也染上了旖旎的色彩。
到了天亮的时候,沈言秋脸上已满是泪痕,眼泪珠子不要钱一样往下砸。
他被人欺负的嗓子发哑,不断地说着好话,也没能让解药停下来。
猛然开荤的傅云升就像是沈言秋所说,真像是变成一条疯狗,半点不听劝。
到了最后,不知谁家的公鸡开始‘喔喔喔’地打鸣。
而沈言秋也脑子一片空白,彻底昏过去。
昏昏沉沉间,他只感觉有人摸了摸他的额头,又用什么东西替他轻轻擦拭。
身下的皮毛很柔软,蝉鸣与风吹茅草的声音近的就像是在耳边。
沈言秋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一下子断开,在狐皮上蹭了蹭后,沉沉睡去。
刚换了盆温水的傅云升回来就瞧见床上的人蜷缩在一起,两条白皙的双腿无力的耷拉在床边,上面的痕迹清晰可见,多到数不清。
见状,傅云升神色暗了暗,呼吸又急促几分。
几个呼吸过后,他便将家中唯一的细布抖开,将小少爷整个人都盖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