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了!”
“呢不是有意思,呢是么意思,命都么啦,还有甚意思了!”
山西人说话,总是习惯把句尾的字抬上去,带点慵懒的味道,木加一听得津津有味。
有人突然看向他:“你呢儿了?”
“我……从天津过来的!”木加一道,在一群山西方言的生硬的干扰下,他这普通话说得也不怎么普通了,有些磕巴。
“大哥,我想问下您,这河底下是泥沙还是……”木加一说着看了眼脚下:“还是一样的,柏油路面?”
被他唤作大哥的壮汉噗嗤一声就乐了:“小伙子,你开甚玩笑了,呢个河底会是柏油路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