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好像一只明明暴躁,看起来却只能可怜兮兮的大猫,秦霏雪忽然将脸转过去,手捂在唇前。
司穆宸扶住她,“都已经这么多个月了,怎么还孕吐?”
她肩膀颤抖。
难道又是哭了?他当即攥住她肩膀,扳过她身,“秦霏雪——”
她眼里哪有半颗泪,反而一片明净,司穆宸反应过来什么,拿开她的手,她唇抿成一条线。
司穆宸捏住她下巴,“你在笑我吗?”
她从他视线里跳开。
一张唇突然覆上,猝不及防,秦霏雪手抵在他肩膀,眼神有那么一瞬间恍惚,迷离。
见她没有推开,没有抵抗,司穆宸将她抱到床上,她稍稍拉回思绪,“等等…”
“八个月了。”
司穆宸吻她手腕,声音暗哑。
从她怀孕过后,就唯一一次,还是半年前满三个月后,但那次,她是抗拒的,他也没做到最后。
她呼吸紊乱,“护士会进来。”
司穆宸笑了,将她发丝咬向耳后,“我吩咐过了,我在,不会有人进来。”
他收了力道,尽管也折磨着他,但为了孩子,他甘愿。
直到这段漫长的禁忌终止,司穆宸虚虚实实地抱住她,唇抵在她额头,声音很轻,“就当我们和好,好吗。”
她缓缓睁眼,疲倦地嗯了声。
或许因为是他,她才会一次次动摇。
等秦霏雪睡着,司穆宸便接到梁宇的电话,他担心吵醒秦霏雪,离开病房到走廊接听,他沉着脸,“查到是谁造谣了吗?”
公司职员在背后议论她的事情,他的确不清楚,甚至上周秦霏雪来找他,竟都无人通告。
他回去后调查了当天大堂的监控,秦霏雪在大堂坐着等足足两个小时,她没带手机,也无人接待。
她的身份他们不是不知道,可他得到的回复是,他们都以为他并不认她…
秦霏雪怀孕后,他就从未将她带去公司,考虑她跟孩子的安全,甚至也没再带她出过门。
但他没想到竟会被一些自媒体捕风捉影,谣言不知从何而起,变成了如她所说的那般。
甚至谣言都传到了公司,而起议论了有很长一段时间。
梁宇回答,“我顺藤摸瓜查到了造谣的人身上,是一个中年女人,极其爱搓麻将赌钱,那个女人跟秦小姐没有半点关系,也不认识秦小姐,她说在麻将馆喜欢跟朋友聊八卦,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