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的，他做不到。

祝窈下楼后，就看到了离渊。

她冲他扬唇一笑。

离渊也回以一笑：“发生什么事了，这般高兴？”

祝窈笑着摇摇头。

他却隐约感觉的到，她变轻松了或许和墨渊有关。

离渊下意识的抬头，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阁楼处，望向这边。

墨渊和离渊四目相对，他看着离渊移开目光，看着他扶祝窈上马车，看着车里两人亲密说话，看着车驶出清风院。

最后只留下他一个人呆呆的看着空荡的院子。

明明是盛夏，墨渊却感到冷，这冷好像是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一样。

之后一段时间，墨渊开始避开祝窈。

他甚至害怕看到她。

只要她到家里看望羽梅仙娥，他就去军营，就算没有什么事，他也坐在书案前。

这天，他回来的时候比较晚，以为祝窈已经回去了。

却不想，刚进门就看到日思夜想的人儿出现在眼前。

墨渊一愣，傻傻的看着她。

祝窈其实也感觉到这段时间，墨渊在避开她，这样突然撞上，也有些尴尬。

旁边的羽梅仙娥连忙开口：“离渊今天有事不能来接祝窈，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就让她在这里住一晚。”

墨渊脑子还有些混沌，脱口而出的竟是：“我可以送你。”

话一出，他回过神，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他都说了什么混账话。

墨渊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祝窈‘噗嗤’一声笑，她这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局促的样子。

墨渊瞬间涨红了脸，说了一句‘我去沐浴了’就快步的进入了厢房。

羽梅仙娥站在旁边看着俩人的互动，心里感慨万千。

多好的一对啊，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