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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说,齐母才消了些火,“那谁生?你生还是暮暮生?”

听筒外放的声音,一字不差的落进梁潇暮耳朵里。

没等他站起身,齐晋楷就回道:

“只要我够努力,一定会有的。”

梁潇暮表情皲裂,一屁。股坐到地上,没脸见人了,还是他婆婆。

【救命啊!我能一头撞死在狗狗身上吗?】

小乖:so?你是要我的命吗?

电话那头,安静了十几秒,就听见齐母语重心长道:“儿子,有病咱得治,实在脑子不好,咱也不能拖累暮暮,乖,你俩把婚离了吧。我不想到时候去医院看你俩,一个在精神科,一个在肛肠科。”

梁潇暮:“……”无语,无语死了,妈您也没放过我。

坐在地上的人,一下下撸着狗头,一脸的生无可恋,【我算是知道,齐晋楷这嘴是遗传的谁了,是我那伟大的婆婆啊】

齐晋楷险些笑出来,皮够了,才认真回人,“行了,妈,不跟您贫了,我先把你那亲亲儿媳妇跟儿子抱起来,挂了哈。”

没等他挂断,就听里面传来一道嘶吼,“齐晋楷,你个完蛋玩意儿,不是只有你有媳妇儿,你以后再气老子媳妇儿,老子给你腿打折。”

齐父可不惯着齐晋楷,直接把手机挂断,粘到齐母身上,“老婆,你看,他欺负我,我们不要他了,再生一个好不好?”

齐母一巴掌扇在一个劲儿往自己身上蹭的人脸上,不悦的骂道:“齐振海?你再胡说八道,你信不信我给你挂墙上,其实适应一下丧偶应该不难。”

“老婆,我错了。”齐父那叫一个迅速,从沙发下,将搓衣板抽出来,直接跪在上面。

“这还差不多。”

齐晋楷捏着狗狗的后颈,提起来,看了看,用手指戳了戳吐着的粉嫩小舌头,然后放在臂弯里。

耐着心的去教它,“来,儿子,爸爸这就带你好好认认你爹爹。”

大步的走到沙发旁,坐下去,凑近人的脖颈处深吸一口气,淡淡的柠檬味儿钻进鼻腔。

他将小狗往远处放了放,抱着人大言不惭道:“儿子,你是狗,嗅觉比你爹我灵敏,肯定早就熟悉你爹爹的味道了。”

“你比小乖还像狗。”梁潇暮瞅了他一眼,往后靠在抱枕上。

不得不说这沙发还真舒服,真就是一分钱一分货。

想起这个,他更生气了。

看着齐晋楷,“你还坑了我一把,让我给你买沙发。这东西,我查过,真皮的,湿了擦一下就好。”

他的话,也提醒齐晋楷想起曾经的事。

将小狗提起来,大步流星的放进远处的狗窝里,盖上盖子。

折返回去,压在人身上,翻旧账,“那你还诓我,说沙发的正确用法,就是会渗水。那我们现在用它的正确用法好不好?老婆给沙发补补水吧。”

说完,就将人扑倒在沙发上。

第124章把药喝了

等梁潇暮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浑身清清爽爽的,看来某人已经给他洗过澡了。

床头放着一杯褐色的东西,齐晋楷拿过来,扶着人,递到唇边。

一股中药的味道直冲鼻腔,梁潇暮嫌弃的将人的手往旁边推了推,嘴里咕哝着,“难闻,不要喝。”

齐晋楷也不恼,跟变魔术似的,手里攥着几个包装精美的蜜饯,一点点哄着,“老婆,乖,来,张嘴,把药喝了。”

【药?什么药?我又没有病】

跟人解释道:“是我跟老中医求来的药,内服外敷的。你觉得今天怎么样?还疼吗?”

梁潇暮恍然大悟,知道他说得是什么意思。

脸一整个爆红,抢过水杯,咕咚咕咚的全喝尽了。

将杯子塞进人手里,扒拉开齐晋楷的另一只手,快速的拿过一颗蜜饯,拆开包装,塞进嘴巴里。

顿时酸酸甜甜的味道,压过中药的苦涩味。

这蜜饯味道还不错,他又拆开一个,丢进嘴里,慢慢的嚼着。

顺手也给齐晋楷剥了一个,“磨磨,你也尝尝,挺好吃的。”

“嗯。”

齐晋楷张嘴,将蜜饯咬住,“嗯,甜。”

就在两人温存的时候,门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

齐晋楷痛苦的扶了扶额,走过去,将门打开,一白团子,嘴里叼着一颗小小的球就过来了。

一跳跳的直往齐晋楷身上扑。

他捏着狗狗的后颈,不悦的看着它,“儿子,你也不能这么废你爸呀,昨晚陪你玩了三个小时,你咋又来了?”

昨晚帮暮暮收拾干净,还没上床,就听见小狗的叫声。

怕将人给吵醒,生生忍着困意,坐在地上,拿着一毛绒小球跟它玩到天明。

梁潇暮看着眼前的一人一狗,觉得很是满足,也许所谓的幸福,就是这样吧。

有一个事事以自己为中心,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人,他爱他,他也爱他,这就够了。

他唇角勾着笑,朝齐晋楷招了招手,“老公,过来。”

“嗯。”

齐晋楷笑得眼睛弯弯,将小乖放到怀里,在狗头上摸了摸,语气轻快,“走喽,去找你爹爹。”

刚走近,梁潇暮就伸手揽着人的脖子。在齐晋楷脸上亲了一口。

亲完才跟人解释,“醒了,还没刷牙呢,就先亲亲脸。”

“没事,不嫌弃你的。”齐晋楷微屈着指关节,在人右眼眼尾的痣上轻蹭了蹭,扣着人在唇上贴了贴,然后一脸幸福的笑着跟人说,“其实,你睡着的时候,我一直在偷亲你。”

“真是个流氓。”梁潇暮惩罚般的在人下巴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