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锡凡又想起之前的问题,现在退出,甘心吗?
好不容易入了局,现在离开这个局,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正在这个时候,张锡凡接到了郑瑶的电话。
“现在身体怎么样,有没有缺胳膊少腿?”郑瑶说话一如既往的扎心,哪怕是关心的话,都觉得带着刺一样。
张锡凡叹了一口气:“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就有些骨裂,休息半个月就差不多了。”
郑瑶闻言轻笑一声:“听你这个口吻,有点灰心丧气,是不是害怕了?胆子被吓破了?”
这话听得正常人都受不了,好在张锡凡早就适应她说话的方式。
他有经验,在这个女人面前说话就实事求是,不要玩虚的:“确实如此,我第一次感觉到生命不受自己掌控……”
“嗯,还算老实。那我问你,现在你的想法是什么,还想不想做宰相之才了?”
郑瑶的话,再度让张锡凡陷入了之前的选择。
张锡凡很坦诚的告诉郑瑶,周槐给了自己一个选择。现在他下船,还是可以的。
郑瑶这次没有再讽刺他,而是和他说:“做选择之前,要看清局势。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事情是没有风险的,风浪越大鱼越贵!我觉得你应该想一想,风险你现在担了,收获的时候你退出了,是不是太亏了?”
张锡凡闻言一愣,他确实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郑瑶说道:“我不是周槐,我不知道他的想法。但是你知道我之前碰到的事情,我也险些丢命。可是一旦我度过来了,这件事就是我的刀。
我现在拿着这把刀,想砍谁就砍谁!他们不想给我砍,就必须要想办法让我满意。这时候没有敢拦我,谁拦我那么就会和这件事扯上关系,我就能砍他。你说我的收获有多大?”
郑瑶说起来是笔杆子,语言却比江湖人士还暴力。
张锡凡听了这话,联想到郑瑶回京的事情。
他惊讶地问道:“姐,你不会要提正厅了吧。”
要是真的成了,郑瑶那就太恐怖了,三十五岁的正厅,这哪是大腿,简直就是作弊器。
联想到周槐之前的玩笑,他突然又觉得自己行了。女大三抱金砖,女大十岁抱江山。大一点怎么了,大一点心疼人啊。
郑瑶的话却打破了他的畅想:“哪有那么容易,越到上面年限越死。规矩就跟铁一样,把你焊住了。这时候也要看你基础扎不扎实了。我缺少基层经历,没有那么容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