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然觉得这样的方法目前看来是最恰当的了。
“你那位朋友在缅国多年,已经树大根深,在此之前并没有能威胁到她的人,所以现在重点是在石开身上。”
纪然点头表示肯定。
“吴言不是说,他近期在国内活动?”
“你有什么想法?”纪然一脸严肃认真地看着白君奕。
白君奕却伸手一把揽住纪然的腰,“春宵一刻值千金,夜深了,做完了夫妻该做的事情,天亮了再动脑子。”
他现在只想动下半身。
纪然伸手往白君奕脸上推了一把,“你能不能严肃一点?”
白君奕的唇轻轻扫过纪然的耳垂,肌肤轻触时仿佛一股电流穿过全身,逗得纪然浑身酥酥麻麻。
“老婆,我是个男人。”
然后大手一挥,撕开了纪然身上的丝绸睡衣。
“老婆,我来陪你睡觉了!”
纪然假意踹他一脚,“我能拒绝吗?”
“不能!”
春宵一夜之后,纪然第二天早晨醒来,感觉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现在的白君奕,真是一天比一天能折腾了。
看白君奕已经没在房间里了,纪然换好了衣服出去问佣人,“君少呢?”
“余总一大早就来了,君少这会儿应该跟他在书房。”
纪然循着方向找过去,看到管家正守在门口。
他想通知里面的两个人,纪然冲他做个噤声的手势。
纪然悄悄靠近,想听听这两人在里面说些什么。
珑山别墅的私密性很好,所以余风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君少,依我看,这次老爷子过生日就是一个最合理的理由,把石开找过来,我们的人直接上手把他给擒了,到时候再来个斩草除根,让他有来无回!”
纪然心惊,原来他们是在商量石开的事情。
而且余风说的既简单又粗暴。
听起来好像也是个可行的办法。
虽然石开在国内还有一些爪牙,但是跟白君奕的势力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如果白君奕要使用高压手段,石开的确反抗不了。
可纪然却很清楚地听到白君奕冷冷地丢出两个字给余风,“莽夫。”
纪然感觉这好像不仅是在骂余风,而且也是在骂她一样。
毕竟,她也跟余风有一样的想法。
不过纪然也很好奇,为什么白君奕不支持这种简单粗暴的处理方式。
毕竟连纪然也一直觉得,最简单的,就是最行之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