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恕罪,我……我只是……”
软软目光淡淡的看着他,声音温软,却又极具有威慑力:“你只是如何?”
少年被这压迫性的目光盯着,额上不由冷汗涔涔。
他说不出什么解释的话,只得一遍又一遍的道歉,希望娇娇不要生气。
娇娇的确也没生气,只是觉得这种场面未免无聊。沉溺在皇城贵门的圈子里,接触到的便基本都是这种人。
男子沉迷投壶骑马,女子钟爱游玩赏花。这世间好似唯有诗酒花茶,才配得上他们所有的情调雅兴。但凡是有一点点不同,就像是离经叛道那般!
不像秦州,不像西北那个地方。
那里的风大干燥,黄沙多,可人的真心也多。
秦州的女子能做什么呢?只要男人能做的,她们都能做。
为了戍守边疆死去的女人不再少数,为了走上仕途寒窗苦读的女人更多。即便是赫赫有名的富商,在秦州商会里也是女人占了大半。
所以皇城这种温室里养出来的男人,又有什么值得她看在眼里的?说出来的话,又有什么值得让她计较的?
娇娇笑看了几眼那少年,叫他们起来,又恢复往常样子与众人笑笑闹闹。
只是在众人夸赞她心胸宽广,说她定然能招个好附马时,她猝不及防的,想起了徐郅那张英气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