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路上，我轻声对他说：“我必须回去把这些事情都处理掉，但是我一定还会回来的。”

“对不起刚刚让你也卷进这些糟心事里面来了，下次、下次我过来的时候，这些事和人……我一定都已经处理好了。”

我靠在他的肩头，自言自语般喃喃，也不知道他听进去多少。

夜玄苍神情如常，轻轻“嗯”了一声。

我心里那一点惴惴立刻烟消云散。

他将我抱上马车，而后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家的方向，皱了皱眉：“你的东西……”

我过来的时候身上什么都没带，他指的是我的那那件大婚礼服，还有我身上的一些首饰。

我握着手里的铃铛，对他说：“就放你那吧，要是你想扔掉也可以，反正……”

我攥紧了铃铛，目光移向别处，放低了声音飞快地说：“反正以后我结婚不穿这些。”

紧跟过来的裴玄闻言神情立刻变了，满脸受伤地看着我。

可夜玄苍根本没听出我的暗示，只是“嗯”了声，说：“那留着，很贵。”

裴玄轻蔑地嗤笑了声：“穷酸样。”

夜玄苍冷冷一眼扫过去，他立刻偃旗息鼓，连对视都不敢，匆匆从另一侧上了车。

夜玄苍收回目光，垂眸深深看向我，薄唇轻启，深奥的上古语言——“再见。”

我也学着他的发音跟他说再见。

在夜玄苍转身离开的一瞬，我忽然感觉心也猛坠了一下，下意识拉住了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