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方便？”凤九儿眨了眨眸，继续埋头收拾。
霍白雪来到她身旁，没再说什么，低头帮忙整理东西。
不到两刻钟，在黑夜之下，队伍继续前行。
马车不大，正中央往后有个座位，两侧一边一个。
剑一被安排坐在凤九儿特制的椅子上，只要不是太大的颠簸，对于他来说并没有很大的影响。
中间的椅子被改造之后，两边面对面的位置变窄。
但，凤九儿坐上去，位置还是绰绰有余。
坐在她对面的霍白雪，也一样。
凭借两边窗户洒进来的点点月光，凤九儿和霍白雪聊了很多。
有关战役的一些方法与部署等等，两人就像认识了很久的朋友那般，聊起来，并没有任何阻碍。
凤九儿的作战经验远远不足霍白雪，但，她的学识比较广，能想到一些霍白雪想不到的方法。
整整一个多时辰，马车内的谈话声几乎没有停止。
两人各自拿起水囊，喝了水。
凤九儿放下自己的水囊，拿起另一只水囊，倾身靠过去，给剑一送上。
“剑一，喝水。”
“嗯。”剑一颔首，接过凤九儿递上的水囊。
看着眼前二人，霍白雪微微扬起嘴角。
“像九儿和剑一这般，如此甚好。”
凤九儿依靠在剑一身旁的软毯上，便有些不愿意起来。
她伸了伸懒腰，看着霍白雪。
“白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总感觉今天早上的事情之后，白雪看她和剑一的目光有些不一样。
霍白雪看看凤九儿，再看看剑一，视线落回到凤九儿身上。
“九儿，你和剑一是不是……”
太阳还没升起，但，外面的天色已经微微泛白。
凤九儿很容易看到霍白雪嘴角边，不一样的微笑。
“你以为我和剑一是情侣？”她看着霍白雪，笑着问道。
“难道不是吗？”霍白雪挑了挑眉，“你们二人，不管是外貌还是内在是十分般配，羡煞旁人。”
“当然不是。”凤九儿摇摇头，回头看了剑一一眼，“我和剑一是朋友，是手足，是家人。”
听见凤九儿的话，剑一的气息不禁愉悦起来。
他一向以为，他们是主仆，虽然小丫头没有主人的架子，但，事实上，她是他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