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宁看着地上的女人，怯生生道，“她没事吧？”

“没事。只是晕过去了。”谢琰有些无奈地看着昭宁，“怎么一个人过来了？那日微臣说的话，殿下都没听进去吗？”

昭宁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突然抬眼，一瞬不瞬地看着谢琰，“谢琰，她是谁？她到底是谁？”

谢琰有一瞬间出神，他突然觉得昭宁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谢琰不愿欺骗昭宁，纸永远包不住火，他早就知道，昭宁早晚有一天会知道真相的。

“她是端肃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如玉。”

前朝的宫女基本上全都到年龄出宫了，她又不是嫔妃，为什么会在冷宫里？

她又为什么说自己是认贼作父？

昭宁默默地看着那女人，心中有许许多多的疑问。

她刚要张口，肩上突然一沉。

谢琰靠了过来，“微臣伤得太重了，想借殿下的肩靠一靠。”

“无赖。”昭宁的心思被拉了回来，“国师大人武功高强，这点小伤就不行了？”

“殿下真是没良心，微臣身上被雪狼咬的伤口还没好透呢。旧伤叠新伤，微臣真是可怜。”

昭宁有些心软，伸出手，学着谢琰平日哄她的模样，也拍了拍谢琰的头。

“殿下。”

“嗯？”

“殿下想问什么便问，微臣知无不言。”

昭宁摇摇头，没说话。

世人都说她傻，她是傻，可她看得清人心。

皇后跟太子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她不知道自己该问什么，她也不知道，知道真相后，她该怎么面对她们。

“殿下放心，不管日后如何，微臣的肩永远为殿下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