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收拾行李准备下船,可其其格却一直绕着十五不动。
“怎么了?”耶律齐打趣道,“看上他了?”
其其格翻了耶律齐一个白眼,“你说一个小太监,能单枪匹马逃出围场,还能混进军队里去,他怎么做到的?”
男人除了要在洞房花烛夜验明正身,一生还会有两次机会验明,一次是进宫当太监,另一次就是参军入伍。
耶律齐敲敲下巴,“也许,他不是太监呢。”
其其格冲耶律齐眨眨眼,“我验过了,确实是个太监。”
“你……你还真下得去手。”耶律齐无语凝噎。
“兴许他是混进去的呢。”
其其格又摇摇头,她脚尖冲着左边点了点,“你瞧瞧他的衣服。”
十五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船老大剥了下来扔在甲板上。
耶律齐刚把那衣服拿在手里就觉察出不对劲来。“这衣服,竟然不全是湿的。”
“刚捞上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其其格抱着双臂,双眸闪烁着聪慧,“他是受伤了不假,可他绝没有在水里泡了很久,他的衣服只有背部是湿的,可整个正面却没怎么湿。”
耶律齐眼里闪过一丝忧虑,小太监不简单,“这说明……”
“这说明,也许他早就在这等着咱们了。”其其格瞥了眼还在担忧中的小公主,“守株待兔,待的就是昭宁这只傻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