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姐还不知道吧，其实你的确能当公主，可你偏偏作死，非要逼着袁老将军为你分兵去追杀公主。如果不是因为你，说不定袁老将军就能兵破成河呢。”

“可惜啊，都是因为你，袁老将军战死成河，听说浑身都被射成了筛子呢。”

“你胡说！”袁月只觉得呼进肺腑的空气冰凉得沁骨，脑海深处嗡鸣不休，“我、我还有哥哥！我五个哥哥都是大将军！”

“大将军？”十五嗤笑一声，“只怕现在已经到了阴曹地府当大将军了吧。”

“不过说起来，你们袁家能有今天，都是因为你啊，袁小姐。要不是你几次三番地陷害公主，皇上也找不到借口让袁老将军回来，他不回来，也不会死，袁家也不会失势！害人终害己的蠢货！”

“不是的！不是的！你胡说！”袁月如遭点击，缓缓滑跪在地上，浑身打着寒颤。

十五嫌恶地瞥了她一眼，如今的袁月哪里还像什么高门千金，倒是跟女鬼差不了多少。

袁月倏地抬头，死死地盯着十五，“你到底是谁的人？”

“我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鬼。”

忽然间，地上的袁月突然哈哈哈狂笑了起来。“真是笑死我了，昭宁也真可怜，她身边的太监跟我联手陷害她身边的大宫女，你说她要是知道了，还会留你吗？”

“自然不会。”十五嘴边浮过一丝讥笑，“所以，我永远不会让公主知道。”

他的话音一段，袁月眼神里浮现出极度的惊恐，“你、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