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君泽很是认真地听顾锦婳这次找的借口,微仰着脖子,直勾勾盯着她看。
在听到她给出的是这么一个借口后,又无力地趴下,在她的颈间呵呵笑着,“是,我是喝醉了才会看到裴瑾瑜与你同处一室,你们还相谈甚欢,这一定是个噩梦。”
“那你有没有听见我同他说的话?”顾锦婳笑着问,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裴君泽的耳垂,“你这人怎么还瞎吃醋?”
裴君泽依旧不说话,脖子上传来刺痛。
他咬了她一口,她笑着躲开,又被裴君泽拉进了怀里。
“他来找我是来提醒我要提防着燕南浔,他怀疑我被刺杀的事情是燕南浔故意陷害燕云鹤所为。”
“嗯。”裴君泽不表态。
顾锦婳看着他,“嗯是什么意思啊,你觉得呢?”
“你认为呢?”裴君泽反问。
顾锦婳仔细想过这件事,若是说燕南浔要借着这件事情给燕云鹤找点麻烦的话,倒是也说得过去,只是这点麻烦对于燕云鹤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哪怕所有证据都指向了他,他也有能力让人出来为他转移视线。
燕南浔不至于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尤其现在人还在她屋檐下。
“你说,这京城接连发生了两起刺杀案,先是沈念慈,在弄琴巷被莫名刺杀,而后便有人开始怀疑此事是我干的。”
想起今日太子还特地因为此事来了府上,顾锦婳心里便很是郁闷。
“太子今日还为了此事上门,阴阳怪气说了我一通,哪怕我如今也被人刺杀了,他却还要敲打我一通,看来怀疑是我报复沈念慈的人不是少数。”
“嗯。”
裴君泽点头,将顾锦婳往怀里拉了拉,“这场刺杀来得及时。”
“是及时,不过我也差点就没命了。”顾锦婳捶向裴君泽的胸口。
“刺客身上有蛊虫的事情你知道了吗?”顾锦婳问。
“知道。”
顾锦婳小声嘟囔了句,“我就知道京城里发生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事关你的事情,都瞒不过我的眼睛。”裴君泽道。
“对了,我方才正在问他关于沈念慈的事情,结果被你给打断了,他似乎是有话要跟我说。”
顾锦婳想起来裴瑾瑜方才的神情,总觉得,他憋了许多话。
但人现在已经走了,她想再问一问估计的寻个机会了。
裴君泽突然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