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没有半点惋惜。

程家兄弟对视一眼，程汝南率先开口：“夫人，需要我们将她扔回去杨家人手里吗？”

“不必了。”

沈砚知拉起苏清黎的手抬脚离开，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柳姨娘。

见状，程家兄弟二人耸耸肩，跟着苏清黎二人离开。

沈家众人自然也能听见柳姨娘的惨叫声，杨家人想趁机闯入，沈元令直接杵在院门口。

他纵横沙场这些年，身上的杀气根本就不是那些上京城的公子哥儿能比拟的。

这会儿苏清黎等人走出来，沈家众人也就直接离开着，任由杨家人闹腾。

“砚知，小九，如何了？”

沈元令等人快步迎上去。

事关沈家，沈砚知将整件事告诉家人，一大家子都被气笑了。

“小九，这事既然柳姨娘知道，杨芸应当也知道吧？”

张氏第一时间想起杨芸，这些天他们都接受了杨芸这个脚踏实地的姑娘。

原以为是个好的，没想到也是一个玩心眼儿的！

“我的天啊，她该不会趁着做事的时候下毒吧？”

方氏顿时慌了，她们虽然不是完全对杨芸放下戒心，但她毕竟跟在苏清黎身边做事，谁知道会不会趁机做了点什么！

“放心吧，她动不了什么手脚，只是太后那边的事她是不是知情不报，就有待确认了。”

她侧头看向杨芸的方向，恰巧杨芸也扭头看向她。

两人对视间，她从杨芸脸上看到了惊慌失措，不由得眯起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