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现在的进度,开采金矿没有十几年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这个金矿是悄悄开采,用人还是黄家村这种鼠辈。
若是蛮夷耗费十几二十年的时间筹备,有大量金矿和内奸做支持。
国库空虚,民不聊生且失去良将的花朝国,就如同一块肥肉,谁都想咬一口。
再加上水灾失去民心,即便是顾承旭上位,内忧尚且未解决,外患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祖母认为,我们将黄家村的人抓起来,是否打草惊蛇了?”
苏清黎突然有些后悔,他们当初没有考虑得那么长远,如今想来,万一矿山的背后是蛮夷,他们这样做岂不是扰乱整个国家的发展?
“我想楼敬仁不敢上山找人,只要我们没有表现出异样,他即便怀疑,也没有任何证据。”
沈老夫人沉思片刻后看向河对岸,视线落在那户种满花的院子。
“为了沈家,对不住也要做一次了。”
她低声呢喃了一句,苏清黎恍然醒悟。
“祖母,让我来吧!”
深夜,苏清黎闪身来到那座院子。
黑暗中隐约听见有女人哭泣的声音从院子里传出来,女人低声哭泣的声音如同鬼哭,实在令人毛骨悚然。
苏清黎贴近院墙,用红外线探测仪确定院内人员的位置,寻找一个无人的角落翻窗进入。
屋内有一个无名的牌位,小小的一个,前面摆有水果香烛供奉。
苏清黎从前听人说过,孩子夭折因为还没长大没来得及起名字,便会立一个无名的牌位。
她突然就想起后山那个被黄老四他们称为怪物的男人。
若黄老四所言非虚,这家人拜祭的无名牌位应当就是那个怪物。
想到这里她将纸条放在果盘下方,然后蹑手蹑脚来到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