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知恼怒地蹙着眉。
“就是啊,公大人虽然是文官,但从前可都是上阵杀敌的猛将!公大人守着南境这十年,哪一次不是将入侵我们南境的蛮夷赶出去!”
官兵越说越生气,走到沈砚知身边像是找到了倾诉的对象,愤恨道:“我跟你说,我怀疑那些所谓揭。竿起义的勇士都是蛮夷的暗哨!我南溪州百姓向来务实,又怎会听信这些空穴来风的传闻!”
“可公大人守着南境,那些个蛮夷怎会如此大胆妄为?”
苏清黎故作疑惑地望着他,一双漂亮的眸子充满了求知欲,大大增加了官兵的诉说欲。望。
果不其然,他双手一拍,脸上愤恨的神色愈发重。
“我跟你说,杨将军曾经怀疑陵城山那头的部落已经联合起来了,甚至已经建成一国!几年虽有不断的骚扰,却一次比一次细致,就像是在试探我们的实力!”
听见他的话,苏清黎和沈砚知不由得心底一沉。
看来之前苏清黎的怀疑没有错。
那日在山上抓走黄老四的人,就是陵城山另一头的那些部落。
那些狼就是他们养的,他们养猛兽,把猛兽放出来试探大夏的实力。
在大夏人不知道的地方,悄然摸透陵城山的地形,有计划,有预谋,有准备地打算攻打大夏。
想到这里,沈砚知脸上露出微笑:“你说,若是我想见一见牢里的那些人,不知是否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