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人呢？”

“你大半夜在药坊做甚？”

“你有看见你父亲吗？”

一行人着急地发问。

沈砚知故作镇定地跟众人打招呼。

“小九和父亲都在药坊里，因着回来已经夜深不便打扰大家，所以才没把大家喊起来。”

他上前搀扶着沈老夫人，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祖母请帮孙儿的忙。”

随即朗声道：“惊扰了祖母和各位是砚知的不是，大家伙快回去歇息吧！”

沈老夫人明白他们应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便抢在众人说话之前开口。

“既然没事，大家快回去吧！”

老太太发话，大家也不好反对，只好压下心中的疑惑，各自回屋歇下。

沈砚知刚想折返，却被沈老夫人拉住。

“砚知，我有些累了，你陪我在此歇一下，元英，你先回去歇息吧。”

沈元英觉得奇怪，视线在母亲和侄儿身上来回审视，最终还是听从母亲的话。

“是，那女儿先回去了，母亲您小心些。”

走之前，她还回头深深地看了沈砚知一眼。

她方才分明从沈砚知身上闻到了血腥味！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沈老夫人举起拐杖就挥向沈砚知的小腿。

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棍，沈砚知也不敢出声，只是低着头，任由祖母打骂。

“跪下！”

沈老夫人低声呵斥，沈砚知只能照做。

苏清黎通过门缝看到这一幕，连忙开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