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察觉到游缪笑嘻嘻地靠近,他还是出于好心地抽出一部分精力提醒他别靠近。
别靠近?
游缪笑了笑,嘴上说着好,手还是拍上了佘九婴的肩。
这一拍,他可算是知道为什么不能靠近了。
搭肩的右手被牢牢黏在佘九婴身上,全身的力量就随着这不大的连接处往外走。
这招式也太熟悉了吧!谁在这弄了个阵法版的吸星大法!
不过吐槽归吐槽,游缪人还是正经了起来。刚刚他过来巡视了一周,居然连这个阵法都没有察觉到,看来那个在疗养院部下这么大一盘棋的人,实力不可小觑。
相比佘九婴全身都不能动态,隔了个人的游缪尚还能动动左手和另外半边身子。
“你这人不厚道,只说别靠近又不告诉我为什么。”
手上掐诀和这吸星大法斗法,嘴皮子却还是贫着和佘九婴打趣,却不知道闭目解阵的佘九婴被他这番话险些气出内伤。
不过游缪这个轻松的状态也没有持续很久,吸星大法慢慢地将他们体内的能量夺出,又转为自己所用。
每多过一分钟,它的气势就越加磅礴,而游缪却蔫蔫地和佘九婴一样闭上眼睛和阵法对抗起来。
阴风,湿水加上一个人独处的害怕让我叫喊出声,“你们两个是在上头吃夜宵了吗!这么久还没打开一扇门!”
回答我的只有呼啸的风,平台处没有回应。
“果然靠不住!”我蹲下,恶狠狠地拉紧鞋带,系了个死结。
现在我已经没有了最开始那般的强烈反应,除了心中还有些时有时无的联系感应外,已经没了其他的过激反应。
系好鞋带爬上第一阶之后,我抬头看了看距离不短的铁梯子,默默地又下来,抻了抻胳膊蹬了蹬腿,做了好久的热身才呼哧呼哧地爬上梯子。
一个,两个,三个……
铁梯子有些生锈,底下的好几阶因为浸润过河水,锈的让人有些心惊胆战。这上头还攀附着许多水草,让铁梯子有些腥臭滑腻。
不过我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很快的,我们就爬到了检测塔的四分之一处。
抬头,平台还有些遥远。
往下,似乎已经爬了三四层楼的高度。
这里的风比塔底更大,我被吹的睁不开眼,底下黑黢黢的河边泥地在灯光的辅助下让人产生了一种万丈深渊的错觉。
我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不要往下看,稍作休息之后又开始不知疲倦地往上爬。
不知道爬了多少级,我只觉得自己的胳膊和小腿已经酸软地快要软趴趴地抓不住梯子了。
但抬头时,平台已经伸手可触,就差三级了!
我信心大作,疲倦感一扫而空,很快探头到了平台上。
眼前的两人都站的笔直,一个推门,一个搭肩,一切正常可是一切又不怎么正常。
“你们站那不动是要摆poss啊还是要拍杂志大片?”
我抖擞着酸软的四肢,拍着手上的铁屑吐槽道。
但是已经陷入焦灼对抗的两人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回答我们,我干站在旁边瞪眼半天还是没有回应。
这下我算是真的生气了,巴掌照着佘九婴的大脸呼了过去。
这一呼,问题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