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到这被分出去的三分之一这么说作为本体的自己,秦锦有些好笑,既然这样,那就教教儿子怎么做人吧。
长襟一摆有如自带吹风效果,如果手上的武器能换的更霸道一点那气势就更好了。
这是这剑是本命武器,秦锦自己不喜欢也没办法再更改了。
“桀桀,你这个软蛋居然真的还敢出来和我打,看来你这日子也不好过啊。”极恶嘲笑,“走狗一条,还以为自己找到了什么靠山,到现在不是一样要和我过招?”
秦锦对这种临死前的嚣张最不看好,上次这么嚣张的还是那个被自己教训了一遍的牛鼻子道士,现在他已经不知道被关去哪了。
这次没人半路截胡,那就好好地,练练手吧。
长剑挽了个剑花,剑影一闪,身形如鱼贯,腾起空中冲向极恶。
“大话一大堆,原来就这点本事!”
这种柔弱的剑招该是只有女人才会用。
可是他错了,完完全全错了,这剑招可不是它表面上给人的感觉那样清汤寡水。
剑花之下似乎只有一柄剑,可其实这下头每一个虚影都是一把剑。
看轻了这煤球剑花的极恶只有被伤的下场,身上一道两道全是被剑割出来的伤口,血痕遍布,绿色像汁液一样的血缓缓流下。
好恶心。
我都忘了关注最重要的战局,只注意到这恶心的血液的颜色。
秦锦却不觉得,要知道他也是留着这种血的。
“好好好,看来你也不算跟错了主人,居然也学会玩这种阴招了!”
“彼此彼此。”
秦锦云淡风轻,极恶却被他这语气气得又吐出一口血来。
绿色血液顺着嘴角留下,我突然就想到以前食堂买的菠菜面,那个颜色就和他的血一样,绿的有点假,让人发毛。
场中的局势瞬息万变,秦锦知道虽然自己现在是略胜一筹,但是接下来可不一定好打。
毕竟是从自己体内分出去的,对自己的招式也是一清二楚,而自己出入人世又没有学到多少可以拿来用的招式,注定这是一场持久战。
佘九婴乐得清闲,他一点也不关注场内的情况,反倒是借着疗伤的借口好好地给了我几个‘教训’才罢休,对他来说,不管秦锦输赢,最后极恶都会输。
这不是什么自大,而是对绝对实力的自信。
场内的打斗正如秦锦想的,是一场持久战,持久到我的伤已经被七煤球治疗的差不多。
持久到我已经把煤球新长出来的狐狸尾巴撸了不知道几十遍,持久到暮色四合,持久到我都想让佘九婴上去赶紧结束掉这场战斗。
只是虽然持续了很久,但是秦锦还是一直都处于上风,没有一次被极恶压制的情况。
“行了,速战速决。”佘九婴手指一道剑光径直射进秦锦脑中,那是一招剑术,虽然只是一招,却有千万种变法,虽然只进入他脑中一瞬,但这剑招在他脑海中已经演习了整整一遍。
好霸道的剑招。
秦锦心里惊叹,但是他没办法回头,极恶还在垂死挣扎,压制的势头一旦被破,他完全能想到这人会怎么狠狠地咬上自己一口。
极恶自知这回可能是真的要栽,但是想到曾经就在咫尺的成功他就赤红了眼眶,可惜现在心有余,力不足。
剑锋已到眼前,他下意识闭眼,可想象中的伤痛却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