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雅看出我眼神中的疑惑,给我们解释,“你们放心,剩下所有扫尾的事都由我去处理就行了,不过部长说可能还需要各位原地等一下,他等会过来找你们。”
“找我们做什么?”花孔雀,过来可不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嘛。
琴雅知道佘九婴吃醋的本性,不敢大喘气,迅速解释,“关于这个案子可能需要和你们讨论一下当时的情况,还有就是部长说他可能有点事需要……需要和佘先生和祝小姐讨论一下。”
原话说的是找我有事,但是琴雅哪里敢真的就这么传话,我只好自己加上这么一句。
听完全句,佘九婴脸上浮现‘正宫式’的微笑。料到游缪也不敢和自己抢人。
“那行吧,你去处理你要处理的事,我们就在这里等他吧。”
松了一口气的琴雅迅速逃出这个有定时炸弹的房间,而房内的几个左顾右盼,居然一下子也沉默了下来。
不过好在游缪来得够快,进来的时候手上甚至还带着三分夜宵,热气腾腾,让昏迷了两天的苗苗肚子一下子咕咕地狂叫起来。
“吃吧,南十字路口最有名的夜宵摊子,牛肉猪脚米线。”
盒子一敞开,香味就飘了出来,苗苗迫不及待地松开了我的手,扑了过去。
“我能吃两碗吗?”
“唔。”游缪有些犹豫,他听蠢货琴雅说这里有三个活人才带了三分夜宵,吃两份?
“老朽是素食主义者,就不吃了。”
“我吃了晚饭,就不吃了。”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苗苗也只是一愣,然后迅速反应过来。
“其实三碗我也能吃完的!这样的话,那我就全吃了吧!”
说完拆开一盒,呼哧呼哧就吃了起来,嗦粉的声音在不大的病房里显得很大声,让我有些后悔自己让出了自己的那一碗。
“行了,过来是干吗的?”佘九婴站在一边火气很大,送夜宵?半夜送夜宵?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游缪很好奇,佘九婴这个随时随地吃飞醋的习惯是怎么养成的?
他无奈地笑了笑,“就是想问一下,你们俩有没有加入我们部门的想法啊?”
“当然了,”他抛出一个更大的橄榄枝,“这次不是我和宋宁肖的意思,而是宋宁肖师傅的意思。”
“你们应该知道,宋宁肖的师傅在这个局里有多大的影响力,直属于他那一队你们会很自由,不需要接受很多的束缚。”
“当然了,”一句接一句,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关于你的事,祝师傅有话和你说。”
这话是对佘九婴说的,他有些不明白,“关于我的事?我能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