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不等他把话说完,我便摆了摆手,“你这儿事难呐……太难了……”
一听这话,男子慌忙说道:
“别……别啊!大师,只要您能帮我这一次,花多少钱我都愿意,我求您了!求求您了!”
说着话,他就要给我跪下,我连忙伸手把他扶住,“那什么……钱不钱的咱们先不谈,我这一天一夜没吃饭了,你看……”
男子一拍脑门,“哎呦……瞧我这事儿办的,凡是管事的大师,我们自然是要管好吃管好住,奉为上宾,我懂我懂,那咱们这就走吧,边走边聊……”
我心头一喜,麻利的把摊子收了起来,招呼着木晚清一同上了男子的车。
在车上我才知道,这男子名叫俞乔,可以算的上是这镇子上的名流,因为他经营着小镇上唯一的一家高档宾馆,而他想让我平的事正是发生在这家宾馆里。
我本来是想让他讲讲的,可他吞吞吐吐半天也说不明白,我也就放弃了,决定先去宾馆看看。
十几分钟后,汽车停在了一家宾馆门口,从外表看,装修的十分豪华,根本就不像是一个镇子里的宾馆,只是此时宾馆停车场里空空荡荡,大门也锁着一根锁链,看上去十分萧条。
我正要下车,却突然发现门前没有保安,反而有几个道士在来回走动,而这些道士身上的道袍还有些眼熟!
“是鹤山派弟子。”
木晚清小声在我耳边提醒道。
我眉头一皱,忙四下扫了几眼,没有看到清虚子本人,心中稍稍松口气,然后对俞乔说道:“俞大师,你这事儿办的可就不太漂亮了!”
原来是同一个目的阿!但也放过他们,不能这样!
“那就不必了!”
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并不单单是因为他们是鹤山派弟子,我和三叔一样,喜欢独来独往,单独处理邪祟,如果有别人的掺乎就难免出现意见相左的时候。
特别是法术界门派不同且鱼龙混杂,使用的手段和方式自然也就大相径庭,这种情况下如果强行融在一起进行所谓的配合,反而会适得其反。
“你让这些道士都离开吧,否则我是不会出手的。”
我的语气有些不悦,俞乔自然是听出了其中的意味,于是急忙下车陪着笑脸和那几位道士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些道士有意无意的往车里瞟了几眼,然后便离开了。
见他们消失在人群中之后,我这才下了车走到宾馆的的大门前,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门上不仅拴着一条粗大的锁链,还贴着三张青色的灵符。
我皱了皱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以之前那些鹤山派弟子的道行应该只能使用最基础的黄符,而这青色灵符极有可能是清虚子留下的。
像是为了验证的我的猜想,俞乔上前一步,解释道:“大师,这几张绿色的灵符是那些道士的师父留下的,我这就撕掉它。”
“不急……我先问你,他们师父的道号是什么?”
“嗯……我记得是叫清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