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机关我也见识过,虽然隐蔽且危险,但绝对难不倒我父亲,所以我认定他们的死一定另有玄机!”
我和云青韵又是一愣,想不到宣云庭与鲜卑墓之间竟然有着如此密切的联系,看来所谓的找铜兽镜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笑而已,他真正的目的应该是调查宣烁的死因。
不过他的话却是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庭哥,我之前在对付安平公主的时候,她告诉我一个秘密,当年那十一个摸金校尉并没有全死,有一个叫月先生的逃出来了。”
一听这话,宣云庭当场就愣住了,他缓缓的放下酒杯,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你说什么?月先生活下来了?”
“没错,是安平公主亲口告诉我的。”
宣云庭紧紧的握着酒杯,过了好半天才说道:
“明天,明天我们就出发,记得带上那只骚鸣蛇,他有大用处。”
“骚鸣蛇?”
我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佘九婴,而佘九婴则是一脸不满的瞪着那双绿眼睛。
“说我骚鸣蛇?我骚的过你吗?”
宣云庭的脸上又恢复了那邪魅的笑容,他一把抓起佘九婴。
“要不要我给你好好的画个鸣蛇妆?”
佘九婴一爪子蹬开宣云庭的手,逃也似的躲进了布包里不敢出来了。
又闲聊了几句后,我和云青韵起身告辞了,并且约定三天之后一同前往北部鲜卑墓。
回四合院的路上,我一直望着车窗外出神……
“星星,你想什么呢?”
云青韵打破了沉默。
我回过神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有些别扭,这次原本是我为了寻找一件法器而准备前往鲜卑墓,可我总有一种自己被安排了的感觉,好像是有什么人在推着我往那个方向走……”
云青韵沉吟了片刻。
“你是说你的三叔?”
我摇了摇头。
“开始我也觉得是三叔,可现在想起来,似乎更像是那位传说中的……月先生。”
半个小时后,我回到了四合院,因为云青韵的公司还有事,所以她直接离开了。
我见三叔不在,就坐在了他的躺椅上,也体验一下摇一摇的自在感觉,摇着摇着我眼角的余光忽然看到旁边的木桌上好像有些不对劲……
我扶住躺椅仔细地看向桌面,只见原本平滑的桌面上不知什么时候被刻出了一条条的纹路,有横有纵,有圆有方,还有用朱砂描出的勾点。
开始我还以为是什么偏门的棋谱,可再一仔细看才发现竟然是一副卦图。
并且根据上面红色的勾点排列,不难判断这是一副大凶之卦!
三叔自然懂这个道理,可他还是把卦图留在了这里,分明就是一种提示!
“呼……”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不愿意再去想这些,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结果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屋里传来“啪”的一声脆响,好像是打碎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