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庭哥,那你觉得这个乾坤阀眼熟吗?”
宣云庭一愣。
“什么意思?”
于是,我将墓室内十口棺材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宣云庭听的是目瞪口呆,过了好半天才不敢相信的问了一句。
“你的意思是……我父亲有可能还活着?”
我点了点头。
“这只是我和木晚清的猜想而已,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不过我有点疑问,如果你父亲当年真的是金蝉脱壳,那这个机关一定是他布下的,他一个人办得到么?”
宣云庭低头想了想。
“的确,即便是墓中有鲜卑族留下的机关底子,我父亲也不可能独自完成,在我看来,如果墙体有现成的机扩和铰链的话,至少得是在两人通力合作的情况下才可能办到。”
说到这里,宣云庭的脸上忽然露出了激动地笑意。
“不管怎么样,这乾坤阀是只有我父亲才会布置的机关,他一定还活着!一定!”
看着他兴奋的样子,我的心情顿时也没那么沉重了,我是真心地为他感到高兴!
“哎呀!”
这时,佘九婴忽然叫了一嗓子。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
“大爷?你怎么啦?”
佘九婴抬起发黑的爪子,指着我的手。
“你们的手……”
我愣了愣,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我和木晚清的手竟然紧紧的抓在了一起……
木晚清见状,慌忙的松开了手,我则是摆手道:
“你们别瞎想,我刚才是为了拽木晚清上来才……才那什么的……你……你们……”
“你你你……你什么你?”
宣云庭眉飞色舞的打断我的话。
“这都从墓室上来多长时间了,还抓着手?当我们傻啊?老实交代,刚才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墓室里,你和美人儿……都干什么了?”
我实在是懒得搭理他,转而看向佘九婴。
“大爷,之前在三道修罗场里,真是谢谢你了……”
“切……婆婆妈妈的……你小子要是真有良心,就赶快给我介绍一只母鸣蛇,别的说啥都是扯淡。”
“放心!一定给你介绍!”
我笑了笑,把一身黑毛的佘九婴抱起来放进了自己的背包里,这才和木晚清、宣云庭向密道外走去。
出了密道,终于回到了墓道里,我向旁边看了看,地上还保留着之前塌陷的样子,废土砂石堆得满地都是。
我不禁感到一丝侥幸,在这种情况下我和木晚清竟然安然无恙,实在是走了大运。
宣云庭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