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木晚清的脸色骤然一变。
“旱魃……”
旱魃是一种道行不俗且常年邪修的僵尸,凡有他出没得地方定然是干旱异常,赤地千里,因为所有的水都会被他吸去,那是他的一种修炼方式。
虽然旱魃不是依靠杀人邪修,但是他带来的干旱向来都是引起活人大面积死亡和瘟疫发生的根源。
正所为“旱魃为虐,如惔如焚”,我曾听三叔讲过,古往闹旱魃都是一村子一村子的死人。
而旱魃原本指的是上古四大尸王之一,道行通天,可我们现在所提到的旱魃指的并不是上古的尸王。
想到这里,我接着说道:
“如果风岭县还能保存少量的饮用水,这就说明这只旱魃的修为也没到对付不了的地步,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一切还是要等到了地方后再做判断!
木晚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立刻加快了车速……
当我们到达风岭县的时候,天色已晚,再看这小小的县城,已然是满目的萧条了……
到达风岭县的时候,到处都看着萧条的样子。
“为什么会这样?”
“今天夜里要举办求雨的法事,他们应该去看热闹了。”
“那我们也去看。”
木晚清把车停在了路边。
“不用特意去看,他们会游街的,在这里等着就行,一会儿就过来了。”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便试探着问道:
“你是在这里长大的,那你的家在哪儿啊?”
木晚清转头看着我,随即用手指了指县城北边的一片漆黑的山影。
“就在那儿……我从小就是在山里长大的。”
我顿了顿,没有再问什么,趁着游行的队伍还没来,我从背包里拿出半瓶最爱的娃哈哈矿泉水。
推门下车往地上稍稍的洒了一些,结果矿泉水瓶盖还没拧上,地上的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连忙又倒了一些水,几秒不到水渍再次消失不见。
“怎么样?是不是比你想象的要严重?”
木晚清走到我身边问道。
“嗯……的确是比我想的要严重一些,不过能够达到这种程度,应该是旱魃无疑了……”
这个时候,从不远处的街头忽然传来一阵敲锣打鼓吹唢呐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的热闹,我直起身子往远处望去,原本昏暗的街头出现了一排火红的灯笼……
灯笼两侧簇拥着不少的人,大多数都是些中年人和上了岁数的老人,他们的脸被灯笼照的通红,可看上去不但没有喜庆的样子,反而有些诡异。
而提着灯笼的是一排身穿白色长袍,头戴白色围巾的人,他们的身后跟着五个光着膀子的光头大汉,一个站在前面敲锣,其余四个大汉则是扛着一顶无遮掩的轿子。
而在那轿子上则是坐着一个身穿红色纱裙身姿曼妙的姑娘……
因为光线昏暗,所以我看不清红衣姑娘的面容,但从她妖娆的身段判断,应该是个美女,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女人身上散发着一股不易察觉的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