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木家。”事态似乎越来越复杂,我必须确认木晚清安然无恙,确保这两件事无关联。
然而,现实往往不尽如人意。
我径直闯进木家,木爸木妈都不在,只有一众保镖看着我,犹豫着是否阻拦。
“你们家小姐呢?”我边走边问。
“小姐还在房间休息。”管家立刻靠近解释:“祝小姐,您这是……”
“这几天她家没出什么事吧?”我边问边感应到木晚清的气息,咦?怎么回事,她的气息有些紊乱,灵气也变得有些涣散。
果真出事了。
“她在哪个房间?”我焦急地问。
“这边这边。”管家见状,也显得颇为担忧,赶紧领着我朝木晚清的房间走去。
步入房间,光线略显昏暗,只能大致看出床上躺着一个人,齐怀良守在一旁,似乎陷入了沉思,见到我们进来,他显然有些惊讶。
“你们怎么来了?”齐怀良问道。
“木晚清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我径直走到木晚清床边,试着推了推她。
“没有啊。”齐怀良摇头:“就是起床比平常晚了些,总是觉得睡不够,精神不佳。我琢磨着可能是累着了,或者是生病了。”
我反复推了推木晚清,但她仍然没有反应。于是我抓起她藏在被窝里的手,按了按脉搏,又轻抚了一下她的眼球。
“喂,你这是干什么?”齐怀良见我这样对待木晚清,有些不满。
“是中了蛊。”并非鬼虫,这意味着并非游缪所为。蛊和鬼虫虽然名称相近,但实质上有很大区别:
蛊本质上仍是人界生物,是活生生的虫子;而鬼虫则是死去虫子的灵魂体,利用魂体在阴气重的地方吸引鬼界的虫子,制成虫体。
“什么?”齐怀良一时没反应过来。
“具体是什么蛊我还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木晚清确实中了蛊。”我放下木晚清的手。
“额……什么是蛊?”齐怀良困惑不解。
“就是通常说的降头。”杨俊心急地插话:“星星,怎么会这样?木大小姐怎么可能被人下降头啊?”
“对啊,我一直都在晚清身边,她接触的所有人我都注意着,怎么可能被人下降头?”齐怀良同样焦急万分。
“真的吗?”我带着一丝怀疑询问:“你真的一步都没有离开过她?”
齐怀良举起手,信誓旦旦地说:“我发誓,绝对没有离开晚清半步。”
我咂咂嘴,皱起眉头,寸步不离?这可是件蹊跷事,能在不留任何痕迹的情况下给木晚清下降头,这个人手段之高明实在令人咋舌。
暂不提齐怀良一直贴身守护木晚清,却仍无法察觉有人对她下降头,这要么是因为木晚清身边出现了内鬼,要么是遇到了极为高超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