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师，晚清和阿离她们……”齐怀良迫不及待地关心起两个女孩的状况。

然而，齐怀良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张天师挥手打断，“这个问题稍后再谈，你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可是……”我心想，这不正是最紧迫的问题吗？

“先回答我的问题。”张天师再次打断我。

我稍微停顿了一下，只能顺应地回应，“哦。”

“这么说，你应该也知道那个术式？”张天师步步紧逼，继续追问。

我短暂地陷入了沉思，自然明白张天师所指的那个术法，于是我颔首道：“对，我向老头子请教过那个术。”

“你竟然没用那个术？”张天师的眼眸微微一眯，流露出一丝探究之意。

“那个术法过于狠辣，违背天理，令人发指，我断然不会采用。”我坚决地摇头否定。

张天师对我的回答虽未表露明显赞许，口中却调侃道：“你这丫头，还会顾虑那么多吗？”

“既然已经牵扯进了木晚清、齐怀良和花渐离的因果纠葛中，我可不愿再给自己惹麻烦。”我回应道。

“幸好你还有些懒散。”张天师摇头笑笑，似是赞赏，又似惋惜。

“那晚清和阿离……”齐怀良急切地追问她们的状况。

“她们还能救吗？有没有其他的法子救她们？”他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张天师转向床榻上的一魂一魄，悠悠道：“既然你了解镇魂术，也应当明白，依靠镇魂术稳定她们的灵魂只是权宜之计。

我目前施用的方法和你的镇魂术并无二致，同样是临时稳住她们的状态，并且……”

“并且什么？”齐怀良紧张地追问。

“并且花渐离的灵魂极其虚弱，比那女孩的还要脆弱许多。”

张天师面色沉重，“她似乎遭受了极其厉害的攻击，灵体极为不稳定，体内掺杂着一股并非源自自身的仙灵之力，似乎是……仙属性的力量。”

我心头一紧，脱口而出：“那是‘塌陷虚无’。”

“塌陷虚无？”张天师的脸色骤然变得严峻，“这其中是否还发生了什么你未曾提及的事情？”

他犀利的目光使我略有不适，但我依然直视着他，坦然道：“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多并非越好，师伯您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张天师闻言，不再言语，他自然懂得这个道理。“遭受塌陷虚无还能维持魂魄不散，她也算是颇有几分能耐。”

“那……”我愈发焦急，“就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了吗？师伯，您一定有办法的，老头子说过您肯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