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您这话到底几个意思?明说行不?”林亚飞一着急,伸手就拎起了老太太的衣领。
这时,孙伯连忙上来劝:“小伙子,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林亚飞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手:“现在人都出事了,到底是咋回事?您能不能跟我们说说清楚?”
老太太抬头瞅了林亚飞一眼,又瞥了孙伯一眼,突然脸色大变,“哐当!”手里的盆子直接掉地上,她吓得连连后退,手指颤抖着指向孙伯:“你,你……”
“我怎么了?”孙伯一脸茫然,“您认识我?我叫孙建华,以前咱们见过?”
“孙建华,孙建华……”老太太脸色惨白,勉强站稳,“这不可能,不可能的……冤有头债有主啊,冤有头债有主……”说着说着,老太太像被什么吓到,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老大爷见状,连忙上前扶住老太太:“她这病又犯了,你们先出去吧,快点儿。”
我眉头紧锁,这老太太看起来不仅认识孙伯,还特别害怕他,这里面究竟藏着啥故事?
“我们先出去吧。”我轻声提议。
晚饭后,大家围坐在餐桌旁,一个个都沉默不语,气氛怪异极了。
老大爷望着这压抑的场面,叹了口气:“我那老伴儿精神上不太稳定,时不时就这样,她说的话别往心里去。不过,说真的,咱这旅馆,确实有点儿不寻常的事。”
“什么!那您怎么不早讲?还让咱们住进来!”林亚飞一听就急了。
“我们也只是为了挣口饭吃。”老大爷无奈地摇摇头。
我递给老大爷一杯水,轻松说道:“大爷,您别急,咱慢慢聊。”
“好吧。”老大爷叹了口气,打开了话匣子:“我和老伴儿原先都是柳村的居民。”我一听柳村,心里咯噔一下,但没打断他,继续听着。
“几年前,村里闹瘟疫,我们就搬到了这里。听说这地方早先是某个有钱人的金屋藏娇之处。有一回也是个雨夜,有两个陌生人求宿,那女子心善便答应了。
哪知半夜,两人起了歹念,害了那女子,抢了财物逃之夭夭,后来案子也就石沉大海了。”
我眉头一皱,“可老板娘说是您自家的房产呢?”
“她不清醒的时候,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说不定是被什么给影响了呢。”
“啥!”老大爷一脸震惊。“你的意思是……被附体?这是啥意思?”
“就是鬼上身嘛。”我无所谓地耸耸肩,“这都不明白?”
“啥!”田雅也惊呼起来。“鬼……鬼上身?”
“淡定。”我眯眼笑道。“没事的,只要你们乖乖听话。”
“我们该咋办?我不想死啊!”田雅紧紧抓着林亚飞的手臂。
我耸耸肩:“就待着呗,晚上听见啥动静也别出门,等雨停了应该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