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门再次被撞开,一队全副武装的治安涌入,“都不许动,抱头蹲下!”
李嘉摊开手,无奈道:“我说了,不动手的。”
李嘉,你啥时候也学会腹黑了?被带坏了?
看着人被押走,我猛然想起什么,“等下。”我连忙喊住他们,走出包厢,来到老三面前。“你认识一个叫丁琴的吗?”
“丁琴?”老三想了想,摇了摇头,“不认识。”
“就是五年前在爵士酒吧跳舞的那个姑娘。”我提示他。
老三又使劲想了想,“哦,你说那个妖媚的女人啊,我确实记得,但她怎么死的跟我可没半毛钱关系。”
“那你知不知道她跟哪些大佬走得挺近乎?”我追问道,停顿一下,又添上一句,“这事对你减刑可能有帮助哦。”
一听这,老三立马打开了话匣子,“我就知道一个姓高的老板。”
“高老板?”我眉毛一挑,“真名呢?”
“高运东。”老三应道,“他以前常去那酒吧,每次都冲着那舞女去的。”
“还有其他人不?”我又追问。
“这个真不清楚了。”老三摇头晃脑。
我点点头,挥手示意,“带下去吧。”
人一走,王源挪到我旁边,“你能不能别自己做主?给我们添堵呢。”
“要是这线索靠谱,没准能解开你们五年前那悬案呢。”我白了王源一眼。
“哦,你说的是舞女那案子啊。”叶韵这时插话进来,“我整理档案时瞅过,确实挺麻烦的。怎么,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
“她找上门来,要我帮她查,我也没辙。”我摊摊手。
两人对视一秒,空气凝固片刻,“她自己不知道凶手是谁?”
“来找我时,她已经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啥都忘干净了。她叫啥,在哪上班,我可是费老大劲才挖出来的。”我烦躁地摆摆手。
“需要我们搭把手不?”叶韵热心肠上线。
“你想帮我也拦不住。”我耸耸肩。“时候不早,我撤了,学长,今天多亏有你。”
李嘉冲我摆摆手,目送我离去,半晌才恍然大悟,“你这家伙,账单还没结呢!”
夜色深邃,寒气袭人,除了漫天的雾霭,别无他物。月光在这样的夜晚里,也变得清冷异常,像极了不带温度的冰玻窗。
我身上似乎披了一层霜,一抹,指间触感冰凉,就连那件毛绒绒的外套都像结了冰似的。我脱下它,挂在架子上,急不可耐地扑向床铺,真是冷得刺骨。
本来就体寒,一到夜晚手脚更似冰棍,加上幽冥之力的影响,白天也冷得不行。
我就纳闷了,同样是幽冥之力,这家伙咋就这么暖烘烘的呢?边想着,我往他怀里蹭了蹭。
安静得能听见针落,可越静我越心慌,像深夜蓄势待发的野兽。他肯定不是在小憩,是在等待最佳出手时机。
眼皮愈来愈沉,我打了个哈欠,是不是漏了啥?
第二天醒来,已然是上午十点,我慢吞吞起床准备吃早餐,刚出门便见沙发上坐着一道白影。哈欠卡在一半,“丁琴?”我愣住了。